很鋒利,所以胳膊根本就沒有擋住,刀劃破了我的胳膊卻並沒有停下來,“哧”的一聲紮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一腳就蹬開了文傑,捂著肚子就喘起了粗氣。鮮血不停流出來,很快就染紅了被單,樂軒紅著眼睛就撲了過來,拉著我的手語氣快速的說道,“揚子,你沒事兒吧。說話呀,有事沒事。”
“草,還特麼沒死了,趕緊送哥上醫院,不然真就掛了。”我不停的流著冷汗,挺艱難的對樂軒說到。
“好好好,”樂軒一聽一連說了三個好,放下我就跑到了客廳,拿起電話就給醫院撥了過去,“喂,120嗎?快點來鳳鳴小區二單元602,這裡有人受傷了。”
打完電話,樂軒就又跑了進來拉著我的手說到,“揚子,你別睡,睡個蛋啊,醫生馬上就到了。”
“滾……我特麼困了……我……我想眯一會兒。”我不停的眨著眼睛,看著樂軒說到。
“求你了,揚子,別睡行不?”樂軒的聲音裡彷彿帶著乞求。
“草,行吧。”我捂著肚子無奈的說到,心裡不斷在想我特麼就捱了一刀而已,你特麼讓我連覺都不睡了,草!
五分鐘後,我被兩個醫生抬到了救護車上,樂軒跟在背後也坐在了救護車上,一路“滴滴滴”的開到了醫院。
文傑蹲在地上,看著我被抬走後哭了,哭的稀里嘩啦的,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想到這麼短時間裡已經有這麼深的感情。文傑用手抓著頭髮,看著床上的那攤血低聲呢喃到,“揚哥,對不起!”
我被推進了手術室,看著頭頂的無影燈,我挺無奈,“特麼的,沒兩天又進來了。”
二十分鐘後,我被推了出來,樂軒還有遠他們看見我出來了都挺著急的跑了過來看著我不停的問著怎麼樣。
我笑了笑,一張蒼白的臉看著他們淡淡的說道,“感覺頗為舒適。”
眼看著我已經在醫院住了三天,這天下午我睡醒後躺在病床上掏出手機無聊的把玩著,沒一會兒一個人敲了敲門,我抬頭看著門口,“誰啊?”
“是我。”
“哦,進來吧。”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但一定我認識,所以就隨聲喊到。
站在門外的文傑看著裡面,幾度想推開門進來,但還是忍住了。這時陳溪從外面提著飯回來了,看見門口的文傑後說到,“文傑?這幾天都不見你來看你揚哥啊?”
“噌!”
文傑被人叫了名字嚇了一大跳,猛的一個轉身看見是陳溪,便尷尬的撓了撓頭,“不用了,溪姐。我剛出來,這個我忘給揚哥了,你一會兒進去後交給他吧。”
“是嗎?”陳溪有點懷疑的看著文傑,打量了一下他手裡的東西問到,“這是什麼?”
“你給我揚哥,他就明白了。”文傑眼裡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把東西強行塞給陳溪就扭頭跑了。
陳溪盯著離去的文傑背影,輕皺了皺眉拿著東西就進來了。
我聽見有人開門抬頭一看,鬆了口氣,“是你,你就快點進來,在外面磨蹭,我還以為是……”
“他剛才來過了。”陳溪提著飯走了過來,把文傑給她的東西扔給了我。
我拿著掂量掂量,拆開一個小口子隨意的往裡面瞥了一眼,“呵,分量不少啊。”
陳溪一聽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把東西放在了一遍兒,像是沒有聽見陳溪問我似的看著她說到,“我的事情軒父親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快好了。”
“行,”我隨便思索了一下,心裡已經有一個想法了。看著陳溪,自從我這次住院後,陳溪就一直在我身邊陪我,我這次並沒有通知我父母,全是陳溪在日日夜夜的管著我。
“來,張嘴。”陳溪端起一碗粥伸到了我的面前。
“又喝這個,有肉沒?我想吃肉。”
“沒肉,就這個,喝不喝?”
我看著陳溪,弱弱的問了一句,“不喝會怎麼樣?”
“沒事啊。”陳溪看著我很和藹的笑了笑,可是我卻只感覺後背發涼。
“草,我喝。”說完我就把粥接了過來,兩口喝光了。然後學著小寶寶一樣拍著肚子一臉天真的看著陳溪,“沒夠。”
“沒夠就算了,晚上不要吃太多。”陳溪拿起碗和勺子就走了出去。
我看著陳溪出去後,把文傑給的東西打了開來,裡面裝著最少有二十張的紅魚,還有一封信。我把錢放在了一邊開啟了信,只見上面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