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和伊麗莎白去哪兒了?
其實也用不著費那麼大的勁去猜測。她們的墓地在這裡,她們死亡的地點在這裡,那麼就註定瞭如果沒有甄凡的幫助,她們是走不出蒂梅丘拉的,就算她們現在的能量更強一點,但是想要走出整個洛杉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聖誕節,溫蒂和伊麗莎白兩個靈魂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馬一樣。在整個夜空裡遊蕩,在感受自由的同時,也感受著無時無刻的危險的氣息。
第二天,甄凡早早的起床了,他練了一會兒太極,這才將一點點的煩躁壓了下來,整個人神清氣爽。
診所還沒有開門,甄凡正要自己開啟的時候,佐伊的汽車就開過來了。等她停好車,甄凡已經走進了診所。
“茱莉亞沒來?”
“你沒有僱傭她,所以……就只有我一個人了。”佐伊笑了笑,“不過她告訴我,等下班的時候,她過來接你,聽說她成了你的私人教練?哇哦,這可真是個不錯的教練,她很有耐心!”
“是的,是的,她的耐心很不錯!”甄凡笑著,“除了喜歡和我爭吵,除了這個!”
佐伊開啟了電腦,然後又在大廳裡開啟了掛在牆上的電視機。
“瞧瞧,現在到處都是謀殺,我都要考慮是不是搬到你那裡去住了!”佐伊看著電視裡報道的意見謀殺案,忍不住抱怨著。
“謀殺不是重點!”甄凡看了佐伊一眼,“搬到我那裡才是重點!”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的,別以為自己是個王子。”佐伊不屑的哼了一聲,“我不過是想馴服一條噴火龍而已!”
“那麼……你已經馴服了!”甄凡舉起手做投降狀,“但是你得承認,我比噴火龍好多了,沒有醜陋的翅膀和長長的尾巴!”
“不,你會有的!”
佐伊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轉到導診臺裡去了。甄凡笑笑,抬頭看了下掛在牆壁上的電視機,忽然就站住了。
“……受害人全身沒有任何傷痕,表情猙獰,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和他同監獄的犯人已經被隔離審查,現在FBI已經介入了調查……”
“你在看什麼?”
佐伊打算叫第一個病人的時候,看到甄凡還站在那裡看著電視機,不由問了一句。
“聽聽,被害人的名字叫做喬治。”
“那有怎樣?叫喬治的人多了,難道每一個叫做喬治的人被殺,你都會驚訝?”佐伊無所謂的掃了一眼電視機。
“我記得溫蒂的丈夫就叫喬治。”
“溫蒂是誰?”很顯然,佐伊並不認識溫蒂,因此也就不知道喬治是誰了。
“你等下再叫病人進來,給我十分鐘!”甄凡說著趕緊的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去。
佐伊不明白的看了看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還真是很奇怪,今天甄怎麼啦?”說著又搖搖頭,開始整理今天的病人的資料。
“莎拉,是我!”
甄凡撥通了電話,是莎拉?沃格的。
“好吧,你在幹什麼?我正好也要給你打電話的。關於昨晚……”
“我知道,我知道,昨晚是我的問題,我不知道她們都會來,你知道那些女人的,對此,我感到很抱歉,莎拉,我要說的是昨天晚上的謀殺案!”
“我就知道!”莎拉在那邊笑起來,“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其實我要說的並不是昨天晚上你的那些荒唐事,是關於昨晚的謀殺案,你知道的,昨晚喬治被殺了!”
“我知道了!剛才看過新聞!”甄凡道,“是溫蒂的丈夫,這個案子是你負責的,現在出了問題,FBI又已經介入了,相信你會是其中的一個。”
“是的,我被從華盛頓總部借調到了洛杉磯。上午我就會飛到洛杉磯,如果……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和你談談!”莎拉停了一下。
“沒問題,不過你得等我下班了再說。”
“好的,我會去你家裡找你!再見,甄!”莎拉掛了電話,然後愣了一會神,她心裡有種感覺,這個案子絕對不會那麼輕鬆。下意識的,她腦子裡出現了曾經在心裡幾乎是被遺忘了的那個符號——那個很怪異的十字架。
“下一個病人!”
整整一個上午,甄凡就看好了七個病人,這是第八個預約的。這是個老婦人,大約七十多歲了,但是牙口都還不錯,人也挺精神的,就是眼眶有點紅。
佐伊給老婦人指明瞭甄凡的辦公室坐在的地方,老婦人表示了感謝,趕緊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