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發出了猶如濃痰卡住了的聲音,她的腰肢猛然的往上抬起來,將她的腹部聽起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張弓被拉開了一樣,豐腴的臀部也離開了床位嘴巴張開,喉頭中的“咯咯”的聲音更加的密集起來。
就猶如一張破風箱一樣的,在抽著氣,依蘭長長的吐著氣,就好像是在長嘆一樣,也像是臨死的時候的那一聲長長的吐氣。瑪娜有些擔心的看看依蘭,想要開口對甄凡說些什麼。但是被素攀拉住了手,然後對著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打擾到了甄凡施針。因為他也明白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受到外界的干擾。
第三針也慢慢的紮了下去,這次依蘭的身軀猛然的落下來,然後一動不動的躺著,就像是死了一樣,眼睛開始翻開,並且不斷的泛白。甄凡不為所動,依舊是捻著手中的銀針,慢慢的深入進去。
就算是甄凡面色若定,但是這時候素攀也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的手握住女兒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起來。瑪娜的臉更是變得有些發白,但是她還是抿了抿嘴,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父女倆個心驚肉跳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出了。
甄凡緩緩的虛了一口氣,然後第四針就紮了下去。這一針正紮在了依蘭的雙峰之間,而這一針是猛然的紮下去的。絲毫沒有之前的慢慢的下針捻動的那麼慢騰騰了。甚至素攀和瑪娜在沒有扎眼的時候,那針就已經紮在了那裡,頓時依蘭的胸部猛然一停,飽滿挺拔的雙峰頓時就劇烈的抖動起來,泛起一陣陣的乳波,很快那上面就泛起了一層水,猛然依蘭的眼睛睜開,確實空洞無比,嘴巴猛然一張,一個細小的黑影從她的嘴巴里竄了出來,朝著甄凡飛速的掠去。
甄凡手一抖,一支銀針忽然往前一撮,那黑影頓時就定住了,被銀針扎住了頭部。還在不斷的扭動著。甄凡隨手將銀針釘在了木桌子上,那黑影就在桌面上不停的扭動,但是卻被銀針牢牢的釘住,哪裡掙得脫身?
甄凡不去管這條小東西,雙手在依蘭的腹胸之間反覆的揉動,雖然肌膚勝雪,觸手滑嫩彈性十足,但是這時候不敢有半點分心的心思,反覆揉了三次下,依蘭猛然的做起來,然後嘴裡猛然的噴出幾口黑乎乎的液體。黏黏糊糊的,一股腥臭的味道,讓人聞著就感覺到十分的噁心,瑪娜忍不住都倒退了兩步,一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好了,幫她清洗乾淨,然後好好休息,等醒過來就沒事了!”甄凡擦了擦手,然後對著瑪娜說道,“這件事就由你來辦吧。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了,包括你們家的傭人也是一樣,別讓訊息傳了出去。”
“是的,甄先生!我會的!”瑪娜對於甄凡讓她做事情,感到很高興,覺得自己還是有些用處的,就很高興的要離開,連想問甄凡那枚銀針上釘的那條蟲是什麼都忘記問了。很輕快的就出去了。
“甄先生,辛苦您了!”素攀恭恭敬敬的對著甄凡說著,然後看看釘在木桌子上的那條衝說道,“這是什麼?難道就是降頭師下的降頭?”
“是啊,這是屬於降頭術裡的蠱降,最早是來源於我國的苗疆。苗家人最喜歡的就是用毒蛇、蟾蜍、蜈蚣等毒物製作成降頭,然後趁人不備的時候,下到人的茶水或者藥物裡面,喝下去之後,這些毒物就會潛伏在人體裡面。平常是看不出什麼來的,但是降頭師卻可以讓這些毒物分泌出毒素,影響中蠱的人的大腦神經,從而達到控制中蠱人的目的。很是歹毒啊!當然最厲害的還是飛降頭!”甄凡已經洗淨了手,那銀針上扎著的那條蟲子,走近了看的話,是條非常小的蜈蚣。不過現在已經是不動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飛降頭?”素攀滿臉的驚訝的看著甄凡,“還有比這個更加歹毒的降頭術?”
甄凡點頭笑道:“是啊,飛降只需取對方身上任何東西,像衣服、鞋襪、飾物、或者生辰八字就可以施法。如果有一天你的肚子裡無端的被蜈蚣咬破了,從裡面爬出一些毒蟲來,不要驚訝,肯定是中了飛降頭。”
“別別別……別說了。”素攀一迭聲的對著甄凡說道,臉如土色,剛才的那一幕都讓他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哪裡還敢朝這方面去想,“現在……我們怎麼辦?明天還去找那個降頭師嗎?”很顯然,他已經對那個大師已經很反感了,從大師變成了降頭師。
“當然要去,我來這裡,或許他就是我要找的目標。”甄凡笑了笑,“當然,你只給我指引到地方就行了,我自己會去找他。如果確定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會獨自和他來解決,你不用插手!”
“我在地方上還有點面子,不如……我們動用公共力量……”素攀想要幫忙,他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