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寶貝快醒醒。”
喬力揚的笑容令人神魂顛倒,撩起她額前的碎髮:“是這句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怎麼能耍賴呢?說話不算話,這樣怎麼能給寶寶村立一個好的榜樣!“夜沫氣極,聽一句甜言蜜語也那麼費力,她還真吃虧,沒有戀愛就被他拐走了。
“寶貝兒。”喬力揚的下頊抵在夜沫的頭上摩挲,然後輕聲地喚道,“寶貝,寶貝兒……”
夜沫依偎在他的懷裡,笑容久久不散,在她快要重新入眠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忽然響了,喬力揚皺了皺眉,這時候打來的電話應該是緊急電話,似乎有某種感應,喬力揚心中的不安再次燃起,飛快地接起電話。
“喬總,伊藤先生進了急診病房,情況非常危急,社長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到你,也不知道他今晚能不能渡過這個危機,喬總請您過來一趟吧。”電話那方是伊藤相川的老婆打來的,喬力揚的心不由的一沉。
房間裡寂靜,剛才電話裡的聲音夜沫都聽到了。
“喬總,麻煩你過來一趟吧,如果看到你社長一定很高興,社長會娶我完全是出於無奈,如果喬總肯接手伊藤企業,社長也就不會這麼做,社長一直很愛佐竹小姐,至今沒有忘記過,這些年來沒有人知道社長的苦……”後面的聲音只聽到女人的嚶嚶的哭泣聲。
喬力揚握緊電話,似精疲力竭,又似身體裡有什麼東西被掏空了,他的腦海中浮現過這樣一副畫面,那是他只有九歲的時候,他看到一個男人搖晃著母親的身體不停地問她為什麼,最後那個轉身離開的背影,他一直都記得。
十二歲,每次那個男人來看他,都會帶很多的汽車模型過來,童年的時候,他和所有男孩子一樣,有著自己的興趣愛好,但是那些玩具通通被他扔到了垃圾筒裡,儘管如此,他依舊沒有改變過這個習慣。
十四歲那年,在有人說他母親的時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打架,在差點被處分的時候,也是那個男人站出來,赫然對那些人道:“誰敢動我的孩子”。
其實那時候的伊藤企業並沒有像今日一樣輝煌,但這個男人卻像保護自己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一樣護住他,底氣十足地吼道。
可惜不是你
外面是一片溘黑,夜沫挪動笨重的身體,已經八個多月的身體顯得有些笨重,低聲開口,“力揚。”
夜沫才開口,喬力揚就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然後擁住她重新躺下,“睡吧。”
“可是,”夜沫抬起頭想要跟他談伊藤相川的事,可是喬力揚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累極了,此刻真的已經入眠,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任憑著他這樣無意識地緊緊地抱著她,傾聽著他的心跳聲。
舞子的話雖然夜沫聽不大懂,但是有幾個日本字她還是聽懂了,那就是剛才這通電話和伊藤相川有關。在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喬力揚的心裡是有掙扎的,但只是一刻,他又強迫自已狠下心來,緊緊地抱著夜沫。但是怎麼也睡不著。
夜沫一覺睡醒的時候,看到喬力揚並沒有去上班,而是獨自一個人坐在渺發上,對著一堆的重要檔案,還有一份銀行早上剛發過來的傳真。這些檔案夜沫以前也許看不懂,但是跟在韓希身邊工作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每天耳濡目染,很多公司上的事務她早已經能獨擋一面,只是略略地膘了一眼,就已經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
經過了這半年來的低谷和創傷,現在公司處於緩衝期,所以這一階段會特別艱辛,夜沫給喬力揚按摩,喬力揚抬起頭這時才發現夜沫已經站在他身後好一會了,笑了笑,“我給你去準備早餐。”
夜沫把他按下,他都那麼辛苦了:“我只是懷孕並沒有生病,你坐著,我會小心一點。”
夜沫準備了簡單地幾樣早餐,這是這兩天她剛學的日式早餐,正準備端上去的時候,喬力揚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緊緊地環住她,低喃,“沫沫,我們什麼時候把手續重新辦一下。”
“這樣就想娶我進門嗎?太沒有誠意了。”夜沫推開他,半開玩笑地說。喬力揚淺淺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坐在位置上,吃著可口的早餐
夜沫也沒有怪他,她知道他有心事,等他想要告訴她的時候,自然會全部告訴她。
“吳媽已經定了早上的機票,下午就會過來。”昨晚喬力揚就打電話跟吳媽說了這件事,吳媽一個人呆在n市,聽到他們和好的訊息非常興奮,立刻訂了機票。
晚上是烏沙去接的,吳媽看到夜沫頓時熱淚盈眶,老年人自然會想得比較多,雖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