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動,整個車子幾乎要飛起來,雨聲風聲,視線模糊,玩賽車的時候便知道,車速快到一定程度,周圍的一切都會模糊,知道看不清。
“韓希,你在開車嗎?”夜沫問道,看向窗外的瓢潑大雨,“韓希,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你開慢一點,韓希……”
因為夜沫的聲音突然變大,喬力揚終於抬起頭,深邃了幾分,夜沫握緊手機,“韓希,你聽到了沒有,如果你開快車,很危險知道嗎?”
“韓希……不要跟我甩脾氣,我有錯,你沒有錯,所以不要拿我的錯來懲罰自己,你這樣真的很嚇人……”
“他媽的……夜沫,收起你的自以為是,收起你的想象,該死的,我不想聽到你的廢話……!”韓希厭惡地大聲道,如同他曾經厭惡喬力揚自以為是一樣,甚至是討厭到極致,然而這一刻,她卻在對另一個男人作者同樣的事情,原來很多事情不是不可以,不是你不會做,只是條件沒成熟,只是時候沒到。
夜沫無言以對,只是沉默,他又有什麼資格管他呢?只是她當他是朋友,“韓希,我只是關心你!”
“你永遠不是我的誰!”說這話的時候,韓希是充滿怨恨的,他永遠不可能是他的睡,是他的錯,“把你的關心放在你應該關心的人身上,我們只是剛熟識的陌生人,連朋友也不是!”
“……”
“如果我放手,如果真的出事了,你會來看我嗎?”瘋狂,不,是瘋了!
下雨的夜,他自己也認為,只是一個玩笑,連他自己也當真了。
夜沫驚蟄地大聲道:“韓希,你不準放手!聽到了沒有,不準放手!你這個瘋子,不要開玩笑!”
他彷彿已經看到他慢慢地放開雙手,嘴角的笑容諷刺,彷彿看透了世俗,沒有了任何留戀。猶如當年她在網上看到哥哥張國榮跳樓的事件,也是如此,他一直在想,是什麼讓她如此灰心,有了勇氣,縱身一跳。
一個人的生命如何可貴,跳下去的時候,他又在想什麼,是否有一刻留戀,防守如何容易,他就放不了手,能防守也不會糾結痛苦。然而只是這樣想,因他畢竟離他太遠,但韓希,他把她當成朋友,一個他認為在他遇到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的朋友,他一直相信,所以此刻的懼怕,不管是否開玩笑,他都害怕。
傷感的夜,想到一些不該想的東西,韓希的話如同丟入小水池的石頭,即使很小的一塊石頭,卻已足夠讓這個水潭激起漣漪。
“你會來看我嗎?現在……如果我出事,會冒著大雨出來嗎?”
“會,不管多大的雨。”
“我知道了,沒事了,我會珍惜自己的生命。”韓希結束通話了電話。
夜沫看著窗外的大雨,微怒,又打去電話,很涼快便接通了,“韓希,你這個瘋子!砰!”電話結束通話,夜沫把手機扔到一邊,氣呼呼地爬上床,喬力揚始終滿含深意地看著他。
“夜沫?”
“我想有些問題我要認真思考一下,也許和我最初想的不一樣。”喬力揚抱住他,盯著她,“我發現你……”
“什麼?”夜沫不適他的氣息壓進,她的假期往往才三四天就結束,這一點恐怕他也知道,而明天他們就要分開。
“你對你的朋友都是這樣嗎?”喬力揚輕吻著她的額頭,沙啞中偷著慾望的飽滿,揉蹭,親暱。
夜沫沒有躲開,“嗯,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對關心的人,和我關心的人都這樣。”
“夜沫。”喬力揚吻著她,本已經是彼此熟悉的身體,一經碰觸,便立刻點燃,此刻,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子。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一番唇舌糾纏再次分開時,已經被吻得七暈八素,喬力揚卻不急著開始,只是看著他道:“等我回來,也許分開的時間,我可以把問題想清楚,回來的時候我也便知道了答案。”
夜沫抬起頭,聽不懂他的話。
只因身體已經被慾望點起,渴望著他的溫暖,恍惚間可進他的話,他說的時候是那麼嚴肅認真,好像是一個承諾,那麼他便會等候。
“等去哦回來。”喬力揚的雙手已經探入她的身體,小別勝新婚,但是沒有分開,他好像就有些捨不得了,“力揚……”夜沫忍不住輕咳出聲,在情事上他已是一個挑逗高手。
這也的纏綿,無疑是許多次裡最和諧的一次,男人滿足的低吼,女人的嬌喘,女人的結合,擁抱,如此撕心裂肺。一次次的糾結,一次次的沉淪,如同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如同這一夜變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