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麼叫‘沒想到你是這麼犯賤的女人’,她是‘犯賤的女人’麼?你問問今天場子裡,有那個女生會被人說‘範建的女人’而不澄清的?你這種貨也配有女人?”
對於一個已經被全體排擠的官宦子弟,馮見雄是一點都不虛的。
他出手從來掌握得好分寸,知道怎麼做驗不出傷,打著玩玩沒事。
而且從來只有他這種陰險律師出身的人,每天錄音偷拍不離身。以範建如今的人氣,場子裡恐怕也沒人會為他作證。馮見雄借題發揮整他一下,絕對可以讓範建沒脾氣。
局長公子又如何?到了他馮大律師面前,還不是隨便搓扁捏圓。
範建的肥臉上,一對被打懵逼的綠豆眼胡亂轉著,正要盤算能不能直接打回去,然而他身邊的隊友,卻又忍不住恥辱補了他一刀。
是表面女友餘慧雯。
剛才馮見雄那句談笑風生的指點江山,著實地圖炮殺傷力巨大。
哪個女生肯承認自己是“範建的女人”或者“犯賤的女人”?
所以,餘慧雯也甩手給了範建一下,然後忿然離場。
當然,她比較有分寸,沒敢打臉。她只是丟不起這個人。
範建被這個背後的補刀弄得更加懵逼了,也不知道該先解決哪邊。
周天音冷眼看著他,唯恐不能把他的臉皮徹底氣光,示威一般地當眾在吧檯燥熱的大功率白熾燈下,深深地溼吻了馮見雄一會兒,還主動引領者馮見雄的右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田海茉相對端莊一些,但那眼神,卻是悲憫無比,似乎範建是個比乞丐更加可憐的存在。
滿場酒客,凡是不涉官場的,只是純粹好奇。而涉身官場的,無一例外都在湊趣。
範建覺得一陣血壓飆升,鼻孔裡“砰”地噴出兩股血箭。
也虧得他有慢性鼻炎,鼻腔血管比腦血管還脆弱,不然這一下頭部高血壓得不到宣洩,恐怕就是直接腦溢血了。
“嘖嘖嘖,真雞兒丟人,看別人的女人看得噴鼻血!”
範建聽著這些嘲諷,一陣暈眩,不省人事。
……
(ps:最後的醫學知識是真事兒。有很權威的研究表明,三高或者別的心腦血管富貴病的人,同時得點慢性鼻炎或者其他容易流鼻血的病,死於腦溢血和其他急性要害部位血管爆裂的機率,要低大約三分之二。
所以流鼻血雖然不是好事,但和某些病搭配,卻是因禍得福。每次到了要非爆血管不可的時候,它會優先爆鼻子裡的血管,因為那兒最脆,從而避免了內出血。)
第113章 遊走於變態之間
“委屈你了……呃,應該說是你們了……”
歷經幾個小時燈紅酒綠的浮華,該懟的人也懟過了。一男二女都喝得有些上頭,洗去了一切虛偽的掩飾,只剩下真言。
回家的路上,馮見雄內心還微微有些歉疚,如是道歉著。
雖然當眾讓範建這些**舞弊的傢伙丟人很爽,但馮見雄本來並不打算付出“讓自己的女人丟臉”這種代價。
畢竟,讓周天音當眾承認“我就是願意做小雄的女人,哪怕我明知他還有更多其他的女人也不在乎”這種離經叛道的觀點,即使是面對一些不認識的吃瓜群眾,也依然對周天音的名節有損。
雖然他也知道,周天音之所以突然發作,並不100%是為了維護他、為了證明“小雄並不是撿破鞋的”(事實上馮見雄也完全不在乎這種世俗眼光),還有幾分,是因為母親慕容萍的案子,讓周天音對範建心裡有氣,所以本來就想無所不用其極地氣一氣範建。
“我樂意,你擔心什麼。說出來反而舒坦了,我本來就打定主意一輩子做你女人了,有什麼怕人知道的。哪怕代價是一輩子嫁不出去,對我有損失麼?要是哪天你身邊其他女人受不了這種‘屈辱’,忍不住了,我歡喜還來不及呢。我就做定你身邊臉皮最厚的那個了……”
馮義姬這車,來的時候周天音是坐副駕駛的,畢竟她倆是閨蜜。而田海茉是客,所以她和馮見雄坐後排。
回去的時候,也沒有這些禮數的,兩個妹子就這麼發自本心地把馮見雄擠在中間,上下其手不甘示弱。
周天音一邊沒羞沒臊地傾訴著衷腸,一邊也未必沒有炫耀和示威哼,你是當初扭扭捏捏被小雄追到手的,姐也知道以小雄的仗義,對自己追來的妹子是不會放手的。但小雄對姐也是有真愛的,姐比你能更付出更能死皮賴臉為他好,就一輩子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