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就是帥!就是這麼霸氣!不畏權貴!”看臺上不少學妹組成的小迷妹團暗暗激動,當然也包括一些馮見雄的熟人。(比如馬和紗,也算是小迷妹,看得激動得不要不要的。)
“超神了吧,就算不超神,至少也是神格結晶了。”
“已經超過當年號稱‘亞洲噴帝’的白執中了吧?白執中也是兩屆最佳,但灣灣世新大學並沒有兩屆冠軍!”
“就是,何況白執中都是晚節不保,被雄哥給終結的。雄哥最強!雄哥板載!雄哥賽高!”
一番喧囂,人潮散去。失敗的陳名,帶著武大校友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走了。
馮見雄也不為已甚,還安慰了對方几句:前陣子貴校出身的某鄂省大狀,應該還算是你“同院學長”,剛剛被老子噴得身價大跌,官司都少接了不少。
另外,青華出身的評委、教授,不也剛剛瘋了、偏執狂了兩個麼?
陳兄能精神健全地全身而退,足以說明閣下口才已經非常了得了。
馮見雄的用詞本身肯定不是這樣滴,要文雅得多。
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陳名聽了怒也不是,謝不瘋之恩也不是,就這麼僵硬地走了。
最後,是例行公事地央視記者採訪,讓馮見雄說些感想。
近期馮見雄已經說過好幾次感想了,只不過前面那些感想都是有備無患、拍了沒放的,當時馮見雄的語氣也很客氣,都是些套話。
所以,這次央視方面安排記者時,似乎也不覺得他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來,因此絲毫沒讓做思想準備。
只是派了一個馮見雄的老熟人來採訪他。
看到那個女記者的外貌時,馮見雄就是一愣,原來正是當初靠他的事兒,機緣巧合爬到央視的權此芳三年前她還只是江南省衛視的一個記者呢。
馮見雄本來是不想坑權此芳的,畢竟是有點交情的熟人。然而,他都裝了那麼久的斯文了,如今終於拿到冠軍,怎麼會繼續低調呢?
“馮同學,請問您對這次帶領母校衛冕成功、並且本人再次奪得本屆最佳辯手,有什麼感想?”權此芳看到馮見雄的時候似乎還挺高興,連例行公事的問題,都問得言笑晏晏很是興奮。
“還行吧,意料之中。”馮見雄淡然一笑,先鋪墊了一句。
權此芳微微一愣,心說也太不謙虛了,不過她也沒有因此就有想法。
以馮見雄的實力,非要這麼說也沒錯。大不了後面審片的領導那裡通不過,把這句話剪輯掉就是了。
這次是總決賽,所以對奪冠者的採訪,最後肯定是要在電視上放出來的。不比前面的初賽,稍微不和諧的就可以徹底不露臉。
權此芳想了想,換了個銳利了些的問題:“看來馮同學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呢。不過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泱泱華夏,馮同學就不怕‘野有遺賢’?你認為你下一屆比賽還能繼續衛冕冠軍麼?”
對於這個問題,馮見雄的反應速度倒是出奇地飛快:“下一屆?這個比賽不是隻有大學生可以參加的麼?我哪來的下一屆。”
“蛤?”權此芳發自內心地大驚,自言自語地分析道,“你……你這學年到暑假,也才21週歲吧?是有聽說你的碩士可以提前畢業,可就算這是真的,你還這麼年輕,真的沒想過繼續讀博士嗎?啊,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被其他更頂級的名校招攬了要去讀博,所以不可能再代表金陵師範大學參賽了?”
權此芳最後的分析完全是她自己腦補的,說著說著還像是真相信有這麼一回事兒似的。
馮見雄不得不打斷她的胡思亂想:
“沒有的事兒!是我自己不打算讀博士了。之所以讀碩士,也只是因為如今本科生畢業後最快也要半年才能拿到司法考試透過的證書,所以剛畢業本來就沒法找工作嘛!
我這才閒著也是閒著、勉為其難讀了一年研究生。兩個月前,我已經拿到證了,當然是工作要緊,學問有什麼好做的。”
權此芳聽了,不由有些惋惜,她想了想,然後順著馮見雄的話路往下接:“所以,你是因為學業結束了,所以才終止了參加大學生辯論賽的生涯?”
這時候,如果馮見雄答應一個“嗯”字,那麼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馮見雄並沒有讓她省心。
“其實也不是,就算我會繼續唸書,以後也不會再來參加這個比賽了。”
“嗯?這是為什麼?你不會是怕和當年的白執中一樣‘晚節不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