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線,也確實有點問題。為了一己私利那麼冒進。對股東而言也是雙刃劍吶……但是,公司是絕對不能亂的!”馮見雄說著,話鋒一轉,像是剛剛才想起這個問題,反問董菲菲道,“你對公司的管理高層熟悉麼,你覺得如果劉炎出事兒了,有沒有誰可以讓公司穩住不亂。”
馮見雄當然不至於問一個年輕的up主怎麼管理公司了。
他心裡早就有接盤的聽話管理層人選了。
之所以這麼問,只是為了讓對方覺得,他並不是很早就開始打撬走劉炎的主意了,好讓對方更放心地向他投誠。
“這……這種事情我怎麼懂?”董菲菲還算機靈,一來是她真不知道,二來她也明白:這種話題豈是她有資格參謀的?
這就跟皇帝跟臣下開玩笑:愛卿,現在的太子確實不行,朕要是廢了他,愛卿覺得誰可以立儲啊?
哪個大臣要是直愣愣回答:臣覺得皇x子可以繼承大統……
那沒得說,第二天這個大臣就涼了。
“也對,你怎麼會懂,罷了。我就隨口問的。”馮見雄不著行跡地定了個調子,然後做戲做全套地說,“這樣吧,劉炎讓你幹什麼,有什麼證據,我勸你最好留心起來。當然,這事兒我還沒決心,需要考察。
你最好口風嚴一點,如果你想死,那就直接跟劉炎攤牌,如果你想身敗名裂,就去跟優酷的古老闆出賣。如果你願意當我的棋子,那就等我慢慢考察完了再做定奪當然,我醜話說在前頭,我不保證最後真的會用你。我還得觀察一下。”
馮見雄知道,如果他現在就表現得已經想好了用誰取代劉炎,對方肯定會懷疑的。
所以,擱置一段時間吧。
對方如果上道,夠聰明,那就先暗暗取證、表面不動聲色。如果她向劉炎告密投誠……呵呵,那隻能說智商太堪憂了。
“那……那我等你訊息?”董菲菲驚弓之鳥一樣的請示,儼然已經是甘心做馮見雄的棋子了。
劉炎根本想不到,自己手下一顆做髒活兒的棋子,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連嚇帶騙撬走了。
當然,也不能完全說是騙。
因為,劉炎壓根兒沒意識到:只要有馮見雄在背後統籌運作,那麼“越過行業潛規則高壓線、逾期盜版”這種事兒,就肯定可以把niconico的某個責任人弄進監獄裡。
馮見雄只是把“如果真出事兒,坐牢的會是你”這個資訊捅給了董菲菲。
劉炎卻連“如果真出事兒”這種危險都沒意識到。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在不知道有人算計你的情況下,自然不會天天晚上不睡覺、盯著自家羊圈裡的小動物有沒有被外人挖牆腳了。
劉炎的失敗,在他犯了“法律上無知”這個錯誤的那天起,就已經註定了。
……
蒐集證據需要時間,而且扳倒劉炎的其他步驟也得慢慢佈局包括那封用來恐嚇董菲菲用過了的律師函,也得正式轉交到niconico那邊,以示先禮後兵。
當然,會打個時間差,稍微慢兩天,免得劉炎太快生出紮緊籬笆的想法,就不方便董菲菲從內部下手取證了。
所以,馮見雄決定至少把董菲菲晾上半個多月,等待其餘時機慢慢成熟。
再久的話,他也怕董菲菲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真的去找優酷的古老闆尋出路,那就弄巧成拙了。
十幾天的功夫,在緊張的忙碌佈局中度過。
馮見雄也沒怎麼勞碌到周天音,直到她近期家宅不寧,所以後面的事情幾乎都是網上搞定,沒有再拖著周天音到處應酬出差。
不過,周天音自己倒是推掉了一些應酬,對範建也變得更加不冷不熱起來。範建後來再請她單獨吃飯,她也沒去。
這倒不是馮見雄害的,只是因為那一天馮見雄、範建、戴凌等人同場談笑風生之後,周天音透過自己的觀察,對範建的好感度更加降低了而已。
周天音是處女座的典型脾氣,對自己看不上的人很難虛與委蛇。
本來她還覺得範建人品可能還不錯,只是能力差、愛虛名又自大。可是被馮見雄一分析後,她覺得範建哪怕在三觀方面也就那麼膚淺了,自然有些懨懨地,連朋友都懶得交了。
馮見雄並不知道這些,他也沒有去過問。
殊不知,在這個過程中,其他一些局子裡的衙內小姐們,卻跟範公子交情日深、無話不談起來。
那些大小姐的姿色、身材、氣質、修養,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