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子,才收拾完畢。米妍躺在沙發上打著盹,薛亮走過去問道:“姐,你咋不看電視呀?”米妍依舊閉著眼睛,小聲兒回答:“今兒太累了,你去給我鋪好床吧,我要睡覺了!”薛亮按照女主人的吩咐,把她的臥室噴上了香水兒,討好了空調的溫度,放好涼被和枕頭。一切都在作好了,才出來請女主人休息。米妍趿拉著拖鞋向臥室走去,到了門口回頭對薛亮說:“小薛,你也過來。”薛亮一哆嗦,結結巴巴地說:“姐…姐,我都弄好了,你自己去休息吧。”米妍嚴肅地說:“你的活兒還沒有幹完呢!”薛亮有些不解,愣愣地看著她。米妍捋了捋頭髮,說道:“你還沒有給我按摩呢!我忙了一天,渾身酸極了。”薛亮自言自語地說:“我只答應給你做保姆,沒有同意給你做保健啊!”米妍一笑,說:“你在我家裡,咱們不是一家子了嗎?讓你照顧照顧我,體貼一下我,都不行嗎?你看我都累成啥樣兒了,關心關心我吧?”薛亮不言語了,三十六拜都拜了,就差一哆嗦了,不就是伺候人嗎?
米妍趴在床上,薛亮從頭到腳給米妍一點兒一點兒地按摩著。她比以前瘦多了,不過在黑色睡裙的襯托下,她的肌膚顯得很白,面板彈性也可以。由於在家裡她裡面只穿了一件*,薛亮閉著眼睛不厭其煩地服侍著自己的女主人,他的胳膊酸了,大腿和腳都麻木了,可是米妍沒有發話,他就不能停下來。
薛亮在米妍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邊工作,一方面是勞累,一方面是難以抑制的慾望。他竭力要忘掉一切,要擺脫這一切的折磨。
米妍終於發出了輕微的鼾聲,薛亮這才停下來,他關了臥室的燈,輕輕地退了出去。
第二百六十五回 媳婦兒是別人的好
薛亮在單身女人米妍家做保姆,結果會怎麼樣?其實人世間的事情什麼是因?什麼是果?沒有因,也沒有果。那是什麼呢,那就是浮華,浮華如煙雲,其也實,其也虛。實則有之,虛則一笑而已。
話說盤山電廠生產車間裡的五個大吊扇嗡嗡地吹著,蹲在地上工作的人們還是滿頭大汗,藍色的襯衫也都被汗水溼透了。
隆隆的機器聲更增添了幾分煩躁,搶修組的活兒特別多,檢查、修復、複核幾道程式真是複雜。一出現故障很是麻煩,組裡的四名技工分頭查詢故障原因。幸運的話很快就能找到,運氣不好的話那可就費事了。馮曉勇最煩尋找故障的源頭了,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他喜歡他踏踏實實做一些不動腦筋的活兒。從八點上班到現在一直沒有閒著,腿和腳都麻木了。馮曉勇向四周看了看,不見組長的蹤影,領導不在現場監管,自己還是放鬆一下吧!這車間的活兒哪有幹完的時候呀!機械運轉時間長了還需要停下來散散熱,何況人呢?有了這些理論,馮曉勇便放下手裡的工具,信步走出了車間。
人一閒著就來事兒了,一摸口袋,完了!只有打火機沒有煙。哎呀!這有老婆的日子真是不好過啊!在家裡一抽菸,郭麗娜就數落自己:“錢掙得不多,煙兒還挺勤!”
女人已經明確禁止自己抽菸了,理由很簡單:一是她和小小討厭煙的味道,對人的身體沒有好處,不抽菸的人受煙的毒害比抽菸的人還要大!二是你不是當官兒的,沒有人給你送,全是自己買,太費錢了!馮曉勇有些憤怒,他要反抗,他要發火,但是他始終沒有這麼做,因為他擔心自己與媳婦生氣會嚇著小小,麗娜是小小的親媽,小小離不開她!時間長了馮曉勇的反抗意識也就慢慢淡化了。媳婦一張嘴、一瞪眼,他就有些緊張,他不願大聲與女人吵鬧,他擔心老媽聽見了會上火。馮曉勇時常這麼想,如果沒有老媽和小小在中間,自己一點兒也不怕郭麗娜!他的煙癮再大,也不敢在家裡明目張膽地抽,郭麗娜的鼻子很靈敏,即使不當場抓住,她也能嗅出煙的味道來。這樣一來,馮曉勇只能偷著把煙藏在外頭,在外面過過煙癮了。
人怕比,馮曉勇一想到郭麗娜的苛刻就頭疼,因此他越發思念起陳慧英來,想起她的溫柔,想起她的美麗,想起她的寬容。難道真是應了那句“媳婦兒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自己與慧英的愛情是不可能長久的,是短暫而痛苦的。彼此都有家庭,涉足太深會有好結果的,對她對自己都不好。
馮曉勇站在臺階上,看著南面淡青色的翠屏山,心頭縈繞著無限的哀愁。已經兩個多月沒有看見慧英了,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她沒有給自己打電話,自己也沒有給她打電話。
第二百六十六回 脫離現實
好幾次都翻到慧英的電話號碼,可是腦子裡一出現她老公的模樣,曉勇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