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在家裡太憋得疼了。”馮曉勇摩搓著女人白皙的肌膚,溫存地說:“親愛的,現在咱們的小小太小,你作為母親最適合看孩子了,小小離開你會生病的,難道你不心疼?”麗娜嬌嗔地說:“可小小不是我一個人的孩子呀?”曉勇把她的臉摟在懷裡,輕柔地說:“孩子是咱們的心肝兒,不能讓他受委屈呀!”麗娜不言語了。
第二百四十九回 歸宿
曉勇溫柔地吻著媳婦的香腮,郭麗娜被曉勇撩撥得心煩意亂,她奮力推開他,說道:“我剛坐完月子,下身還沒有恢復好,你別碰我了!”說完用毛巾被緊緊裹住身子。曉勇看著女人嬌美的身子已經難以自控了,他可憐巴巴地說:“我好長時間沒有和你了,我真的好想你呀!”郭麗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沒出息!剛才你不是說要和我過一輩子嗎?現在咋就不顧我的身體了呢?淨想著和我幹那個兒,你不怕我的身子糟蹋了?剛給你生完兒子,你咋就不知道心疼我了呢?全是耍嘴皮子,心裡根本不愛我!”馮曉勇碰了一鼻子灰,自知無趣,轉過身子不理媳婦了。
且說趙青華把自己喜歡的衣服裝到箱子裡,一些不喜歡的皮鞋和舊衣服都裝進兩個大蟒皮袋子裡,等著收破爛的好賣了。
張萌滿面春風,坐在沙發上說:“趙姐,你在裡間住著多好嘛,為啥收拾東西搬家呢?”趙青華邊洗手邊答道:“老是在一個地方就沒有新鮮感了,換個生活環境心情會更好些。”
張萌拿出小鏡子,照了又照,說:“你搬走了,上下班就不方便了,經理有事兒和找你會麻煩的。”青華冷笑道:“我會按時上下班的,工作以外的時間屬於我私人的,周貴只有權隨時叫你,因為你是經理夫人啊!”
張萌把小鏡子放進包裡,開口說:“趙姐,你搬走了,我還真有些捨不得呀!以前咱們可是朝夕相處,那樣多好啊!”青華也不看她,低頭抻抻自己的裙子,說:“現在你和經理朝夕相處,我還跟著搗啥亂啊!”張萌水靈的臉蛋兒上露出微笑,說:“趙姐,你是咱們公司的頂樑柱,以後大工程還要仰仗你呢!”青華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淡淡地說:“周貴是經理,我只是你們公司裡的打工妹,哪裡稱得上什麼頂樑柱呀?無非是你們手下的小工兒罷了!”張萌甩了甩著紅色的秀髮,說:“趙姐,你太客氣了!我和周經理一直把你當作一家人呀,經理老是提醒我要尊敬你,把你當作大姐看待,你可不要見外呀!”青華看看著她的大眼睛,笑著說:“那我要把周貴從你懷裡搶過來,讓他跟你離婚,我和她結婚,你生氣嗎?”張萌臉刷地一下子就白了,咬了咬紅嘴唇兒,說道:“我只能攏住男人的身子,他的心,我哪裡拴得住呀!他要是讓你作他的情人,我情願讓出位子給你!”張萌沉著臉走了。
青華看著張萌剛才那個勁兒頭心裡舒服了一些,你以為你是誰呀?你開始不也是周貴的情婦?你以為你是純情少女呀?你以為周貴是痴情男孩啊?別自命清高了,誰不知道誰呀!
趙青華在陽光小區租了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月租五百塊,這比她與薛亮租的那個平房強多了。一切安頓好之後,她環視著這個“家”,這就是自己逃避痛苦與憂愁的歸宿嗎?青華在內心深處反問著自己。
第二百五十回 絕望與悲哀
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青華煮了點兒粥,又做了點兒鹹菜。剛吃幾口就吐了,胃像針扎似的疼起來,吐在餐巾紙上的嘔吐物上面帶著鮮紅血絲。青華有些害怕了,吃點兒飯還引出毛病來了,已經有好長時間胃口不舒服了,自己也沒有太注意,這一真害怕起來才知道身體是多麼得重要的啊!
趙青華趴在床上,腦門子滲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子來,嘴唇都咬出血了,她想讓一種疼痛來麻木另一種疼頭痛。本以為在床上躺一會兒就好了,沒想到不是這麼回事兒。青華捂著肚子在床上打著滾兒,滿頭大汗,那飄逸的秀髮亂糟糟地散蓋在她清瘦的臉上。
青華咬著牙撥通了120,二十幾分鍾之後她才躺在縣醫院的急診室裡。大夫問:“家裡有別人嗎?”青華痛苦地搖搖頭。大夫一邊給她打針一邊問道:“現在都三更半夜了,你附近有親戚朋友嗎?”青華無助的眼神中透出絲絲的淒涼。幾個大夫開始給她做胃檢查,彩超送到大夫手裡,四十多歲的大夫對青華說:“你是胃出血,胃受的損傷很大,需要做手術。”青華掙扎著問:“不做手術不行嗎?”大夫有些不解,反問道:“你要是忍得住,今晚還打啥急救電話呀?”青華不言語了。
大夫摸著青華冰涼的手,說:“你做手術必須有家屬陪床才行,最好今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