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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可不可以請你再幫我一個忙?”

“沒問題,絕對辦到!”朱毅收神,慷慨應允。

“謝謝你。”翟淨棻深吸一口氣,直接地說:“請你以後千萬別再到圖書館來。”

如此一來,她將可以尋回平靜,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翟淨棻如釋重負地綻開笑容,沒注意到有人瞬間青黑了瞼色,頭罩烏雲,閃電暴雨大作──

“有我這個朋友,你覺得怎樣?”

江柏恩還沒坐下,就聽到朱毅的問題,他想也沒想就說:“四個字,三生不幸。”

朱毅殺人般地瞪他一眼,鬱卒地招來調酒師,再要了一杯黑色俄羅斯。

“我沒看錯吧?他那什麼表情?他是怎麼了?這種憂鬱的形象套在他身上會讓人消化不良。”江柏恩驚訝地問張漢霖。

“我來的時候他就這樣了,我正想警告你。”張漢霖聳肩。

“你也被問了?”

張漢霖點頭,“我來到現在快三十分鐘了,他只跟我說了那句話,酒倒是喝了好幾杯了。”

江柏恩也點頭,表示瞭解,好奇地問:“你給他的答案是什麼?”

“我也是四個字,不像你不幸了三生,我只是”家門不幸“。”

“哈……他不曉得在發哪門子神經,別理他,等一下就好了。”江柏恩輕鬆地說。

這個月的聚會仍然沒湊齊四人,三缺一,缺的何秉碁正在歐洲度假。江柏恩、張漢霖兩人閒聊了一會兒,朱毅仍然像塊木頭,沒開口說話。

江柏恩看不下去了,移近朱毅說:“欸,你今天是來表演發呆?”

“我心情不好,別煩我。”

“這倒是個新聞。”江柏恩直接的反應是大笑。“說來聽聽,有什麼人、什麼事敢讓你煩的?”

“說了你也不懂啦。”

“是你自己不懂吧?來吧,說來聽聽,你不懂不代表別人就不懂,不說就永遠沒機會懂。”江柏恩為了滿足心中的好奇,耐著性子勸誘朱毅。

“啊……就那個……那個……”朱毅渾身不對勁地扭動,突然怒眉朝張漢霖低吼:“你是不是朋友呀?不會替我講一下!”

“我?”張漢霖無辜到家了,“我哪知道你怎麼了?今晚你只不過跟我說了一句話。”

“我上次跟你說了,就是那件事──”朱毅彆扭得瞪人,自己莫名就是無法啟齒,該死的他也不幫忙一下!

張漢霖雙手一攤,茫然得很,努力回想上次聚會時朱毅說過什麼──

“啊!是那件事?那個一見你就跑的女人還在?”

“去!你說話小心點!什麼她還在!”朱毅因他的用詞而發火。

“哪個女人?難得你會為女人傷神。”江柏恩插嘴。

張漢霖看朱毅反常的一臉彆扭樣,只好清清喉嚨代勞,轉述上次聚會的談話;江柏恩聽了不解地開口:

“你長這副模樣,要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也未免太沒天理了。再說你身邊女人一堆,多一個少一個根本沒差,有什麼好睏擾的?”

“這些道理我都知道。”可是她就是困擾著他!

難道真是因為他的長相?向來對自己自信過頭的朱毅,不免懷疑起自己,他正經地看著江柏恩“你看我──”

“我看你做什麼?老男人一個。”江柏恩好笑地打斷他。

“三十三歲很老嗎?還是有很多女人喜歡我!”朱毅深受打擊,不悅地替自己辯護。

“所以我說你幹嘛在意那例外的一個。”

“要是我知道就好了!”

江柏恩嗅到一絲不尋常。

“她是誰?你怎麼認識的?”

朱毅喝一口悶酒,宣洩地,把發生過、所有與翟淨棻有關的事都一古腦兒說了,最後以忿忿不平的語氣作結尾:“……我”英雄救美“──這只是形容,我沒說她是美女──得到的回報竟然是”請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到圖書館來“!”

張漢霖、江柏恩交換默契的眼神,這還是頭一遭聽到朱毅以這樣認真在乎的口吻談論一個女人。

“我想他的報應終於來了。”江柏恩以過來人的身分推斷。

“想不到他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張漢霖領悟點頭。

朱毅臭著臉瞪人。

“你們兩個別當我死了,一句來一句去!”

“豬頭,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那麼在乎她?”江柏恩忍下翻白眼的衝動。

“誰說我在乎她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