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得,霍景緯會這麼識時務的走,也就少了後面無數的麻煩。
“好了,小小的一點變故,大家不要介紹,繼續……”李文波微笑著向大家示意,再度向樂隊示意,悠揚的樂曲從新在大廳中響起。
“我出去靜靜……”黃蕊蕊跟李文川說了一聲,獨自跑到了外面。
按說,當著眾人給了霍景緯一耳光,怎麼也算是大仇得報,可是黃蕊蕊心中,反而更是鮮血淋漓。
她根本不想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想這樣的。
她愛著霍景緯,曾經愛過,至今仍然是愛著,她無法承受的,就是自己深愛的愛人,根本就沒愛過她。
原本只想給些時間空間,自己冷靜下來,淡忘這一切。
可是,哪料得會在這兒遇上他,他和他的秘書刺激著自己,甚至藉著酒意,又將她當成那個女人熱吻。
黃蕊蕊痛苦的閉上了眼,似乎當初和李文川出席他的酒會,他也是帶了微醺的酒意,將自己當成是他的那個女人,而想強行佔有的啊。
“我說,當我的女人……”他那帶著酒氣而略有霸氣的話,仍是響在耳邊。
怪只怪,自己太單純,太相信愛情了,他一句當他的女人,自己沒有妥協,他改變了方式,換了一個說法,當他的女朋友,自己就稀裡糊塗給答應了。
可本質不是一樣的嗎?都是在他的身邊,做著那個女人的替身……
“別想了……”李文川緩緩邁著步子,踱到了她的身邊。
微倚著欄杆,他依舊是放蕩不羈的姿態:“早知道他會來這兒,我就不該帶你來。不過你還了他一耳光,也算是大快人心了。”
黃蕊蕊靜默著,沒有說話。
“我去幫你端杯飲料……”李文川說著,轉身向裡走,走到轉角,卻是迎面就撞上了李文波。
“二哥。”李文川漫不經心的叫了一聲。
“別叫我二哥,簡直給你氣死了。”李文波恨恨的咬著牙。
李文川一臉的不以為然,他知道,李文波接下來,又要長篇大論的教訓他一頓。
果不然,李文波拿出兄長的派頭,開始教訓他:“你說你,整日遊手好閒什麼事都不管,只知道跟些女人鬼混,這下混得好,跟這個女人混到一塊兒……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天,報紙雜誌上,全是霍景緯找這女人的訊息。你還公然帶著她出現在這些地方,這不是公然的跟霍家對抗……”
“別說得這麼嚴重,我只是跟霍景緯較勁……”李文川糾正著李文波的說法。
他都不插手家族的生意,更別提什麼跟霍家對抗的事,單純的,這只是他跟霍景緯之間的恩怨,他只是跟霍景緯對著幹而已。
“不管你跟誰較勁,總之這下熱鬧了,如果沒搞錯,為了這個女人,你跟霍景緯不是這一件對抗上吧?記得他才回國的那一天,就有報紙報道,你們兩人為了這個女人,差點大打出手……”
“二哥,原來你也深有八卦精神,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往事,你都還記得……”李文川略略帶了幾許的譏諷,笑對李文波。
“你……簡直要氣死我了……”李文波有些火冒三丈。
第十八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
“所以說,你還得修身養性啊,這麼一點事,就要氣死了。”李文川不客氣的回敬著李文波,臉上依舊是那不以為然的神情。
“我不管了,眼不見不淨,你自己考慮,怎麼應對家裡面才是真的,這事,遲早得傳到家門。”李文波摞下了這句狠話,轉身就走。
李文川立在原地,看著李文波的背景,如果應對家裡面,這還真是一個頭痛的事。
霍景緯將身子沉到了游泳池底,一動不動的,就這麼沉在池底,遠遠看去,如一個沒有生命的軀殼。
直到胸中的那一口氣憋盡,達到了自己的極限,他才潛了上來,在水面上換了一口氣。
只是,這氣是換了,可心中的那股窩囊之氣,卻是怎麼也驅散不去。
耳邊,時刻縈繞著的,是黃蕊蕊那決絕的語氣:“霍景緯,這一記耳光,是我還你的。”
以往她給他的手刀,令他暈厥過,她一記啞鈴,也砸得他頭破血流過,可那時,他都沒有計較。他自認自己胸襟夠寬廣,不會計較她對他的種種潑辣手段。
可這一記耳光,他卻是耿耿於懷。
便算他當時傷心氣憤之下,失手打了她,她不依不撓,哭著鬧著隨便跟他發什麼氣,他也會承受著,便算還他十記八記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