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是一般這種情況下,都該醋勁大發嘛,不是找自己大鬧一通,就該去找去那想追求自己的人,警告他放手嘛?
黃蕊蕊越想越沒勁了。
靜下心來,她還是掛了一個電話給霍景緯。
“睡了?”她低聲問。
“還沒。你也沒睡?”霍景緯反問。
“嗯,睡不著。”黃蕊蕊心中,是千頭萬緒,怎麼可能睡得著。
“是不是想我陪你睡?”霍景緯在電話中,調笑了起來。
黃蕊蕊輕咬了小虎牙,微微有些惱,跟他說正經的呢。
“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呢。”
“說吧,我聽著。”霍景緯收了調笑之意,c市離a市有些距離,他不可能真的驅車連夜趕回來陪黃蕊蕊睡覺。
“要是有人追求我,你有什麼感覺?”黃蕊蕊輕聲問。
“什麼?”這話將霍景緯震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趁我不在追你?”
這話氣勢洶洶,夾雜了不少的怒意和不服。
語氣雖兇,可黃蕊蕊聽了卻是很受用,證明啊,霍景緯的心,還在這兒呢,聽得有人要追求她,就怒髮衝冠了。
“沒事,我只是打個比方,就這麼問問。”黃蕊蕊趕緊安撫他。
可是,霍景緯豈會因這麼一句話,而平靜下來。
他拿著話筒,微眯了雙眸,平時沒注意的一些細節,卻是一一在腦海中過略。
不好,真的有人在追黃蕊蕊。
“給我坦白交待,姦夫是誰?”他冷了聲音,追問黃蕊蕊。
“哪有什麼姦夫,說得這麼難聽。”這話,黃蕊蕊可不愛聽了。
她需要他在乎她,需要他表現出醋勁,需要他很緊張,也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將她定為淫婦啊。
雖說沒有指名點姓的說她是淫婦,可姦夫,不是一慣配的淫婦嗎?
黃蕊蕊不高興了,她對著話筒,一字一頓的道:“霍景緯,不許你隨便懷疑我,更不許你隨便將我定義為淫婦。”
“沒有,坦白給我交待,他是誰?”霍景緯不肯罷休。
“沒有誰。”黃蕊蕊不承認,以往還可以承認有個姜天澤,人家現在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