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邀寵的神情。
“嗯,不是吹的。”霍景緯輕颳了一下她的鼻:“不過,你還是得給我交待,究竟是哪個男人在追求你。”
黃蕊蕊淚了,霍景緯,我都跟你說了半天,那不是重點。
你怎麼老是抓不住重點呢,重點是,我們兩人不要被別人挑撥離間了,可你依舊逮著非重點在過問。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是約著在食味居吃飯是吧?我要去食味居,瞧瞧到底是哪個敢背後挖我的牆角。”霍景緯憤憤的說著,發動汽車。
“喂,跟你說了半天,就是提醒你,不要跟我生氣起矛盾。”黃蕊蕊提醒他。
“我沒跟你生氣起矛盾。”霍景緯強調:“便算有,我們只算人民內部矛盾,可調解的,但這情敵,是屬於敵我矛盾,決不可調解,你最好不要再說話,省得落個通敵的嫌疑。”
霍景緯就這麼霸氣而略帶無賴的,阻止了黃蕊蕊再說話。
黃蕊蕊氣惱的閉上了嘴,卻也沒有阻止霍景緯的行動。
也好,他要出面會會姜天澤也好,讓姜天澤知難而退,不要再來找她。她可真怕姜天澤那打不死的小強精神。
“你不會動手打他吧?”她抬眼,望了一下專心開車的霍景緯。
他緊抿了唇,專注的注視著前方的路況,唯有掌在方向盤上的手,因為用力,各個指關節突得高高。
“你居然擔心他?”霍景緯問她,頗有些氣急敗壞。
這才多久,這才多久,別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挖了牆角,現在黃蕊蕊居然擔心他,是不是再瞞著他發展一陣,她的一顆心就給別人了?
“我擔心你……”黃蕊蕊改變措辭。
任誰來看,他現在就是在強壓怒火,心中肯定早就在盤算,如何懲治那挖他牆角的人。
上次他叫阿琛帶人,在河邊收拾雷濤的那一幕,黃蕊蕊並沒有忘,如果霍景緯這一次,又這麼出手怎麼辦?
“擔心我?”霍景緯眼風微微掃過,她的臉上,果真帶了幾許的擔憂。
他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強行笑笑,緩和一下臉上僵硬的表情:“臥棍之側,豈容他人鼾睡,這道理,你該明白吧?”
黃蕊蕊的心緊了起來,她有些後悔,根本就不該提有人追她這事。
霍景緯這意思,根本就不會再容下姜天澤。
可是,姜天澤是個好男人,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唯一的錯,就是認識了自己,給自己送了幾次花……
黃蕊蕊胡思亂想著,她似乎看見了,阿琛帶著無數的黑衣保鏢,將姜天澤強行給綁走,帶到了河邊,一把給甩進了冰涼的河水中。
天,姜天澤在這兒,可是無親無故,沒親沒友的……好吧,有一個朋友,可也是在遠景集團上班,說白了,也是霍景緯的員工,能抗衡霍景緯?
黃蕊蕊越想越害怕,本來想一把抓住霍景緯的方向盤。想想,這動作,有些危險,現在車可是穩穩的開在路中,左右兩邊都是車輛,稍有不慎,就會撞上。
她無力的垂下手,原本想抓方向盤,改成去抱霍景緯的大腿:“景緯,我們還是不要去了吧。”
如電流擊過霍景緯的全身,他不由輕顫了一下,微微低頭,眼光已經掃在黃蕊蕊的手上——她那潔白修長的五指,輕輕的擱在自己的大腿根處,似有意又無意的輕觸著自己的小弟弟。
他收回眼風,再度側眼睨了她一下,一抹緋紅已經快速的爬上她的脖子,瞧得他的視線過來,她頗為羞澀的掉頭望向車外,耳根處,已經紅得不成樣。
霍景緯的心怦然跳動,他明白,剛才這麼一下,她就是故意的,她在色誘。
否則,真要是無心的,她大可理直氣壯的瞪著自己,何必如此羞澀的紅臉。
“這是打算色誘我嗎?”他輕勾了一下唇,問了出來。
見得這麼一點小小的心思,也被霍景緯看穿,而且還這麼直接了當的問出來,黃蕊蕊越發的沒臉見人了。
“停車,我要下車。”她也耍無賴。
霍景緯豈會由她,還沒逮著那個膽敢追求她的人,他豈會善罷甘休。
車子很快就滑到了食為居,霍景緯停了車,望著黃蕊蕊:“下車吧!”
剛才一下嚷著停車要下車的黃蕊蕊,反而不下車了,她死死的吊著車門:“霍景緯,我就不下車,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
她打定了主意,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霍景緯去跟姜天澤撞上,她不能害了姜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