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吮著她唇上的破口,末了,才用手指輕撫著唇,壓低聲音道:“在電視上,當著全國幾億的觀眾,我都坦然承認,跟你在正式交往,為什麼,你還不明白?”
黃蕊蕊的淚,終於是奪眶而出:“我只是大約明白一點,可後來,在藥房中碰上你,你對我……你對我……我又不明白了……”
其實她心中,多少是有些明白,可是,她不輕易的相信罷了。
霍景緯輕嘆了一口氣,當時在藥店如此對她,是氣不過,她從醫院跑出去,卻是跑去找了李文川。
他將自己的怨氣,發在了她的身上,卻是換來她的寒心。
霍景緯的唇,微微抿了抿,正準備說點什麼,已經有電話打進來找他。
他在客廳中接聽電話,話語不多,末了,他只低低的應了一句:“行。”
回飯廳,見得黃蕊蕊仍自站在那兒,一慣粉嫩的臉頰,兀自殘留著淚痕。
該死,霍景緯狠狠的詛咒了自己一句。
很多時候,他被她氣得恨不得掐死她,可是,瞧著她流淚,他選擇無條件的投降。
他一直是想好好對她的。
他上前,捧起她的臉蛋,小心的吻著她的淚痕:“別哭了,騰達經紀公司的事,我答應你就是。”
黃蕊蕊抬起眼,不可置信。
昨天趁他心情那麼好的時候,求他,都是一句冰涼的“休想”,今天,他卻是這麼好說話。
果真這些商界大佬就是這麼一不樣,一切只憑他們高興。
她長長的睫毛沾了淚水,顯得更是濃密,帶著溼溼的厚重。
他心疼,粗大的手掌伸出,捧了她的臉蛋,額輕觸著她的額,低聲道:“蕊蕊,我們不要再提這些不愉快的事好嗎?對你,我一直是真心的。”
他性感溫熱的唇,蓋在了她的眼上,舌頭捲過,一點一點的捲過她的淚意,極盡溫柔極盡繾綣。
黃蕊蕊輕輕的顫抖起來。電流從腳底直衝腦門,隨即又往下沉。
他的吻,開始變了性質,已經從最初的安撫性的親吻,變成了掠奪性的吻,他一口含了她的唇瓣,拼命的吮吸撒拉著。
黃蕊蕊抵不過,一聲嬌吟,從口中輕輕溢位。
霍景緯越發的狂熱,他摟著她,狂熱而熱烈的吻著,情迷意亂間,他已經將她抱到了樓上他的臥室。
他將她壓到了床上,柔軟的大床,因為兩人重疊的重量,陷了下去,越發讓兩人的身體,鍥合得天衣無縫。
他連綿的吻著她,不知饜足的擷取她口中的蜜汁,手已經伸出,輕易的拉開了她運動裝的拉鍊。
裡面,她只穿了一件圓領t恤,雖然保守,仍能顯出她漂亮而性感的鎖骨。
他在她的頸畔流連,雙手已經毫不客氣的攻城掠池,輕易就攀上了她的最高險峰。
他氣息急促,雙手急不可耐的在最高險峰上,宣示著他的佔領權,雙掌微合,已經將兩座小玉峰,幾乎推在了一起,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
果真無險風光在險峰,這溝壑,如此的誘人。
霍景緯埋頭下去,嗅著她身上獨特的淡淡的奶香味。
當兩座山峰徹底的突破束縛,生生的暴露在空氣中時,霍景緯險些發狂,不顧一切,他一口咬了上去。
痛感刺激著黃蕊蕊,意亂情迷中,她回恢了幾絲理智,原來抱著霍景緯的雙手,改去,拉住了霍景緯的手,阻止他進一步的衝鋒。
他抬頭,望向她,神情似徵詢,又是疑惑,一切不都是好好的嗎?
“不……”她終於是低聲的,說出她的想法。
“為什麼……”他沙啞了聲音,一慣磁性的嗓音帶著濃濃的**。
如此激情四射的時候,為什麼要中途叫停。
“我沒準備好……”黃蕊蕊輕咬著下唇,說出這話。
霍景緯看著她,她的臉頰,因為撩撥,已經透著一層粉紅的顏色,雙唇又紅又腫,眼神迷離又朦朧。
明明已經情動,怎麼叫還沒準備好?
“我不想……搞得這好象是一場交易……”她艱難的吐了這兩句。
因為他答應放過騰達經紀公司,所以,她就必須得對他獻身嗎?
“一場交易?”霍景緯死死的盯著她,赤紅的雙眼中,是遮掩不住的**。
“我現在的感覺就是。”黃蕊蕊難堪的別過頭。
霍景緯的身子猛地一僵,交易?無數的念頭與情景在腦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