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榮指示要搞什麼打黑行動,現在又搞出了一個司馬山病危的事情。
莫大彪也是一個人精,說完這些話之後又補充了一句:“王書記,情況一切正常。”
莫大彪說這話時也捏了一把汗,今天他派出的人全監視著各處重要地段,對於省委的領導,他還沒有那個膽子去監視,正是因為沒有監視司馬山住處的情況,這才出現了司馬山病危送到了醫院,他沒有知道的事情。
王澤榮掛了電話之後對許冰道:“許部長,從瞭解的情況看。司馬山的確突然發病,現在已經病危。”
“那就去看看。”許冰說道。
在聽到司馬山真的在醫院之後,兩人相互看了看,全暗自鬆了一口大氣,只要沒有其它的情況出現就好,他們真怕發生點什麼事情。
當王澤榮和許冰趕到省第一人民醫院時,省裡面的大大小小領導都已到了一批。
司馬山是多年在北陽經營之人,他的門生故舊非常多,突然聽到司馬山病危,大家都已到來。
到達這裡時,王澤榮看了一眼先期趕到的這些人,全都是司馬山一系的人物,柳清聚、鬱璐舒、桂成意、圖格平等幾個司馬山的鐵桿手下無一例外,全都已經到達,王澤榮這才知道,自己和許冰應該是最後接到通知的人了。
想到自己訊息的閉塞,王澤榮感到自己在北陽省的根畢竟還是不穩,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省委副書記,按道理應該是最先知道的人之一,現在看來是變成了最後。
王澤榮剛到了這裡就看到莫大彪已到了這裡。看了一眼這裡的情況,王澤榮對莫大彪說道:“那麼多領導在這裡,你們的安保工作要做好。”
莫大彪看了一眼王澤榮的眼神,忙說道:“請王書記放心,這事我早有安排,決不會出事。”
現在莫大彪真的是感到自己還是做得不夠,看到了那麼多的省委領導都已到了這裡,要不是因為王澤榮打來了電話,他還真是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王澤榮這時對莫大彪也有了一些看法,這樣的大事竟然他都沒有查覺,萬一真的搞出了其它的事情來,這北陽省還不全亂套了!
心中暗呼太險!
王澤榮搖了搖頭,好在自己白天搞的那些動作還是起到了一定的威懾力,否則的話,僅憑現在的市公安局,還真是無法真正掌控住北陽這個複雜的局面。
看到莫大彪那表情,王澤榮嘆了一口氣,現在莫大彪也算是長了一智了,他應該知道這時情況的重要。經過這種複雜局面的鍛鍊,莫大彪應該更成熟一些了。
許冰更為關注的是司馬山的病情,看到了司馬山的秘書正在那裡急成一團的樣子,許冰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了王澤榮一眼,這秘書忙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接到了小蘇打來的電話,小蘇就是保姆,她告訴我說書記突然人事不醒,我就趕了過去,結果看到書記倒在了床上。”
王澤榮向那姓蘇的女保姆看了一眼,這女保姆長得非常的水靈。耳上、脖子上的好壞些飾口全都是非常值錢的,肌膚也粉嫩得很,再看看他那嬌柔的樣子,王澤榮很懷疑這女人不僅只是一個保姆。
許冰看了一眼那保姆的情況,同樣就有著與王澤榮一樣的想法,更是懷疑起來,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夠進入到司馬山的房間裡面發現到司馬山的情況。
看了一眼搶救室的那門,王澤榮再看了看已站在這裡的柳清聚等人,只見柳清聚同樣售急地守候在那裡。
司馬山的這些親信們現在的表情很有意思,就象是死了親爹一樣。
朱建濤這時也急匆匆從外面走來,一進來就大聲問道:“司馬書記現在怎麼樣了?”
朱建濤今天已經聽到了司馬山將調離北陽的事情,由於許冰並沒有找他談話,所以也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在家裡面時,朱建濤還在猜測著這事會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發展,他是很晚才睡下,最近的事情同樣很傷他的腦筋,在這北陽省裡面,表面上他與司馬山是同盟關係,其實,他與司馬山都知道,兩者之間在維繫著一種很微妙的關係,對外共同進退。對內又暗爭。
對於司馬山調離的事情,朱建濤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聽到司馬山竟然突然間病危了,他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到現在頭還有些發暈。
圖格平對他說道:“正在搶救,現在還不知道情況。”失去了司馬山,圖格平對朱建濤的態度非常好。
看了一眼跟隨王澤榮過來的許冰,朱建濤明顯知道許冰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