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乾那裡施壓得厲害?”
微微點了點頭道:“老盧,說實話,我現在心裡沒底,我一直跟項乾都是對頭,他能起到什麼作用?”
盧紀舟道:“這事你就不清楚了吧,他雖說也是項系的人,但是,他的背後並不完全是項系,據說跟一號都有著關係,只要他真的幫忙,項乾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管玉坤嘆了一口氣道:“先看看再說吧。”
幾個人就這麼站在這裡等著王澤榮的到來。
大家都有一種很怪異的想法,今天大家是怎麼了,省級的領導去等著一個市委書記。還是那麼年輕的人!
王澤榮驅車到來時,幾個人都迎了上去。
王澤榮看了看,除了盧紀舟之外,還有著四個人等在這裡,一一跟他們握了握手。
“王書記,裡面請。”盧紀舟臉上帶笑把王澤榮迎了進去。
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他們幾個進門的身影卻被同樣坐在酒樓上的劉若平看到了。
自從劉江退下之後,劉家的這些子弟一夜間彷彿失去了根一樣,在這京內也真是夾著尾巴做人一般,劉若平這個引起事端的人一下子成了劉家人人喊打的人物。
她也知道一切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所以,也儘可能的不回到劉家。
今天劉若平約了白見光來這裡談事,兩人雖說曾經是情人,但是,現在卻成了陌路,開始時白見光並不想來見她,後來她拿出了兩人曾經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出來,白見光也同意來這裡見她一面。
坐在樓上,透過窗子,劉若平看著窗下的景物,心情真的是難以言表。
看著看著。她就發現盧紀舟等幾個劉系的人物站在了樓下彷彿正在等著誰的到來。
看到這一情況,劉若平還以為來的肯定是劉家的什麼人物,最有可能的還是自己的父親。
可是,隨之而來的情況驚呆了她,只見王澤榮微笑著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還面帶笑容地與盧紀舟等人握著手,更有甚者,盧紀舟對待王澤榮的樣子就象是他曾經對待自己父親的樣子。
看著幾個人走進了酒樓,劉若平的心中滿是疑惑。
想了一陣,劉若平還是撥通了劉若軍的電話。
“小軍……”劉若平剛要說話,劉若軍在那邊就不高興道:“有什麼事,我忙得很。”
劉若軍現在見到劉若平就麻,都是劉若平引起的事情,如果她不跟項家決裂,就不可能發生那麼多的事情,首先是自己因為她的事情而做了一些事情,結果卻從那內部確定的重要名單中剔除了出來,這代表著自己今生算是再也無望仕途了,隨後更是因為她的事情,父親本來還可以幹一陣的,卻不明不白的病退了。
聽到劉若軍這樣說話,劉若平的心中也是不好受,調整了一下心情道:“小軍,我跟你說一個事,我看到盧紀舟等人正在陪著王澤榮吃飯,地點在帝都酒樓。”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劉若軍一聽這話,心中就是一愣,正想問情況時,卻見劉若平把電話掛了。
其實這時的劉若軍正好在家裡面。拿著電話發愣一陣就走去對著坐在那裡看著書的劉江道:“爸,現在真是牆倒眾人推了!”
劉江摘下了眼鏡,看向兒子道:“天塌不了!”
“爸,你不知道,現在我們的人都紛紛在另尋出路了!”
“哦!”劉江當然猜得到這樣的情況,把書和眼鏡都放在了桌子上。
劉江現在其實心中也不好受,為了孩子們的事情,搞得與項家成了死敵,本來也不怕項家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王澤榮的影響力竟然有那麼的大,竟然有那麼一些有影響力的老頭們跳了出來。
“說吧,發生什麼事了?”劉江問道。
“爸,剛才劉若平打來了電話,說是她看到了盧紀舟等人正在陪著王澤榮吃飯,這幾個人明顯就是要投到王澤榮那邊麻!”
過了好一陣之後,劉江才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說這話時,他有了一種深深的落寞感,現在自己的情況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什麼事情,劉家最有希望的劉若軍已經剔除了出來,接替人沒有了。想再翻身的可能性根本沒有!
“不行,我得去看看,到底是哪些吃裡爬外的東西在做那事!”劉若軍越想越氣,站起身來就向外走去。
劉江大聲道:“回來!”
可是,他的聲音雖大,劉若軍的身影早已失去了蹤影。
劉江自語道:“看到又如何!”劉若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