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說得錢明富立即就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目光疑惑地看著司馬宏。
司馬秀同樣感到了疑惑,問道:“爸,你說的什麼啊?”
“小秀,爸一直以來都太放縱你們了,一直都以為你們長不大,看來是爸錯了,再過兩年左右的時間,爸也得退下去,到時就需要你們自己去面對一切,爸現在擔心啊,你們到現在還象是沒長大一樣!”
沒想到一晚上過來,司馬宏會說出這樣的一些話,錢明富和司馬秀全都有些發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看到他們並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司馬宏暗歎了一聲,不過。他的雙目更加明亮。
作為一個緊定的黨員,司馬宏還是有著勇於面對自己的心志,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他就有了一個新的打算,決不能讓自己再次錯下去。
“明富,南滇省委的班子是配置得非常好的班子,一個班子要看的是它有沒有戰鬥力,是否真正在為人民服務,從我聽取的情況看,南滇的班子在這方面做得並不差,你在這班子裡面到底是如何定位的,是否一心在謀求南滇的發展,是否真的為南滇的發展做出了自己應該做的工作,你自己捫心自問過沒有?”
說話間,司馬宏的目光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緊緊看向了錢明富。
這話當即把錢明富看得心中有些發虛。
說實話,錢明富還真是沒有做出多少的事情,他感到自己有些無法面對司馬宏的目光。
語重心長地與家人談了一陣,司馬宏問道:“今天是怎麼安排的?”
“本來的安排是到市裡去看一下,您昨晚如果沒有休息好,是不是上午就不要去了?”錢明富問道。
“按原定安排做吧。”想了一晚上。司馬宏反而很有精神。
正說著話,司馬宏辦公室主任進來說道:“首長,外面南滇省委書記王澤榮同志到了。”
“叫他等著。”司馬秀大聲道。
司馬秀感到現在也是收拾一下王澤榮的時候了。
“亂彈琴!”司馬宏瞪了司馬秀一眼,然後對著辦公室主任道:“快請王書記進來。”
這話語中已經有了很大的轉變,一改小王書記而為王書記。
很快,王澤榮就走了進來。
昨晚上王澤榮也沒有睡好,想了許多的事情,說實話,在他的心目中,對於中央領導都充滿了敬畏,可是,昨天司馬宏的行為讓他感到了失望,他也有過一種巨大的失落感,是對於上層的一種失望,今天一早過來是一種態度,必須要陪著司馬宏吃早點,但是,從心裡面卻有一種排斥感。
本來以為今天司馬宏要為難自己的,也做好了心理的準備,可是,當他走到這裡時,不知怎麼的,身體中的那種一直沒有動靜的代表正氣的官氣突然間活躍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
王澤榮感到奇怪之極。
帶著疑惑,王澤榮走進了房間裡面。
剛一進入到房間裡面,王澤榮吃驚地發現從司馬宏的身上透出了一股強大之極的正氣。
他的身體裡面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正氣!
現在王澤榮真的是感到了一種愕然了,在王澤榮的想法中,司馬宏做出了那種事情,就算有正氣也並不多,可是。才一夜的時間,這情況卻有了如此巨大的變化,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司馬宏的身上有了那麼大的改變?
“王書記,快請坐。”司馬宏主動站了起來,伸手握向了王澤榮。
“委員長,早點已經安排好了,我來請您過去吃早點。”看到了司馬宏的這種變化,王澤榮的心裡面也升起了一種敬畏,恭敬地對他說道。
“呵呵,你先坐一下,我得洗個臉。”司馬宏說著就去洗臉去了。
看到司馬宏已離去,王澤榮微笑著對錢明富道:“明富同志,麻煩你了。”王澤榮的意思是麻煩錢明富昨晚照顧司馬宏的意思,畢竟司馬宏是中央領導,他的到來應該是由南滇省委負責的。
錢明富有些不好意思了,昨晚上他還真是沒有去照顧岳父,反而是去照顧了自己的這個慾求不滿的老婆。
哼了一聲,司馬秀道:“那麼早跑來!”這話說得很低,王澤榮也裝做沒有聽到,在王澤榮的想法中,與這樣的女人計較還真是有**份。
目光在兩人的身上看去,王澤榮還是有了新的發現,他發現錢明富的官氣並不象昨天那樣活躍。反而大有搖擺不定的樣子。
錢明富這時也是心神不定,剛才岳父的話怪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