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也許兩人已經在暗中爭奪了。
自己難道又要面臨一下站隊的問題?
王澤榮一想到這裡就有些頭大。
張松的秘書是他從福民市帶來的,叫高衛軍,是一個很精明的年輕人,見到王澤榮到來,忙走上前道:“王書記吧?”
王澤榮的秘書郝銳斌說道:“這是我們大坊縣的王書記。”
確認了王澤榮正是市長請的人,高衛軍的臉上滿是笑意道:“王書記,市長等你一會了。”
聽到張松已經到來,並且等了一會,王澤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來晚了!”
在高衛軍的引導下,王澤榮進了一個包間,看到張松正坐在那裡沉思著什麼,急忙說道:“張哥,不好意思,來晚了!”
聽到王澤榮的聲音,張松忙站起來握住王澤榮的手道:“老弟能來就好,那麼遠的路趕得急吧。”
王澤榮說道:“是跑得有些急。”
張松哈哈大笑了起來。
“快坐下說話。”拉著王澤榮坐了下來,他在王澤榮面前竟然沒有擺出一幅領導珠架勢,搞得王澤榮的心中很是高興。
“老弟啊,你老哥現在到了貫河可是兩眼的莫黑,今天請你來是想請你幫我說道說道這貫河的情況。”張松直接把來意說了出來。
看到張松純粹就是擺出一幅同學之間交流的樣子進行詢問,王澤榮對張松的厲害也算見識了,他剛來貫河,的確需要的就是第一手的貫河官場資料,如果擺出一幅官架子,也許就無法從王澤榮這裡得到什麼內容,並且還把王澤榮向外推了出去,現在這樣的態度一出來,明顯就是告訴王澤榮,我可是拿你當兄弟看待的,你不幫我可不行。
“張哥既然這樣說了,你需要了解些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就講給你聽。”王澤榮只好說道。
兩人很快就一問一答起來,應該說張松對於貫河的情況還是知道了一些,這幾天以來,他應該是在瞭解情況上下了一些功夫。
“澤榮啊,老哥現在是孤身到貫河,你可要多幫我出出主意才對。”張松抬起杯子與王澤榮對飲了一口之後說道。
王澤榮試探性說道:“老哥說那裡去了,你怎麼是孤身呢,新書記可是老杜啊,你們兩個聯手之下,還有什麼事搞不定。”
聽到王澤榮這樣說話,張松哈哈一笑道:“不錯不錯,不過,咱哥倆可是要親一些的,你可要多幫我才是。”
王澤榮進一步知道了張松與杜守如的問題,心中暗自擔心起來,以後自己的站隊真的難站,都是同學,都與自己不錯,看起來他們還都需要自己,這可如何是好!
“你現在可是我的領導啊,只要你命令一聲,我敢不聽嗎?”王澤榮說道。
看了王澤榮一眼,張松笑道:“來之前,老石、老阮、老郭幾個還在一起吃過飯的,他們都說了,有你在貫河,我的工作會好開展許多,到時我把他們也請下來聚聚。”
把幾個同學都抬了出來了!王澤榮假裝沒明白他的意思道:“太好了,我們大坊縣的招商工作正在展開,也許他們還能來幫我們一下。”
說到大坊縣,這事還真引起了張松的重視,暫時也沒追王澤榮表態,問道:“大坊縣是全省的土地流轉試點縣,這事我在來之前省委領導在談話中也要求我們重視,不知道到底試點得怎麼樣了?”
王澤榮道:“要不,你哪天去親自看看?”
張松道:“看是肯定要去看的,但是,現在貫市工作剛接手,手頭萬緒的,看來還要過一陣才行,你大體先講一下。”
王澤榮答應一聲之後就開始詳細的把大坊縣的土地流轉、機構改革、招商引資及農民脫貧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王澤榮的介紹之後,張松感嘆道:“早就聽說大坊的農民快擺脫貧困了,現在聽了你的介紹之後才知道你們的工作做得很細、很紮實,這事是省裡的面子事情,千萬不能搞砸了。”
王澤榮說道:“還需要張哥到時候多多指導。”
酒越喝越多,張松的酒意已經很濃,王澤榮卻根本沒有任何的酒意,看著張松的樣子,他感到很是為難,自己到底該怎麼站隊才好,想到明天杜守如相聚的邀請時,王澤榮的頭都有些痛了,如果來的書記是另外一個人,有張松這樣的熱情,自己肯定會投向張松,現在的情況卻不同了,一二把手都是與自己相處較好之人,自己應該怎麼辦?
看著張松一搖一晃的在秘書扶著之下上了車子,王澤榮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郝銳斌道:“找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