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嬌羞的急喘著,推了推王澤榮,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的電、電話。”
“罵那隔壁的;還讓不讓人活!別管他。”關鍵時刻被電話擾了心情,王澤榮有些氣憤一手用力的捏著頂在胸口的兩隻粉團兒,一手插進了呂含煙的身下。
“先看看是誰。”呂含煙難受的扭動著身子,顫顫巍巍的伸手從桌上拿過了手機。
呂含煙還是很心細的,王澤榮現在大小也是個領導了,經常會有上級打電話找他,生怕由於老王不接電話而影響了他的工作。
“澤榮,是和書記的電話!”呂含煙突然一下推開了老王,叫道。
手機的來電顯示螢幕上,“和國雄”三個字正一跳一跳的閃著藍幽幽的鬼火。
“和、和書記!”
王澤榮聽到這話就象被蠍子蟄了似的一下子坐了起來,被慾火衝昏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王澤榮顧不得抹去腦門的冷汗,一把抓過手機,接通電話,有點走調的說道:“和書記,您找我!”
“你怎麼搞的!半天都不接電話,快把賀山的死亡材料送來!”電話那邊,和國雄的語氣很是不善。
“是,是,我這就送過去。”
老王一連聲的回道。
“快點!”
“是。”
“啪,嘟嘟嘟…”
電話那邊,和國雄罵罵咧咧的掛了線,留下一片盲音。
“唉,罵那隔壁的。”
王澤榮鬱悶的要命,強行壓了壓心頭的了怒火和慾火,飛快套上了衣服,戀戀不捨向呂含煙說道:“和書記找我要材料,我得走了!”說話的同時,王澤榮在呂含煙的臉上親了一下。
呂含煙紅著臉啐了老王一口:“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王澤榮向房門走去,結果剛一開啟門就看到呂慶芬正站在房門口,側著耳朵,賊兮兮的一副黃鼠狼趴雞窩的模樣。
“呂、呂阿姨,你在這兒幹嗎?”王澤榮臉一紅,慌慌地問道。
“啊!這個…。牌沒打成,只好回來了;怎麼地,你要走了?”呂慶芬有些慌急道。
“啊,那個,和書記急著要一份材料,我要去送給和書記。”王澤榮一邊說話一邊腳下抹油,從呂慶芬身邊溜了過去。
“難道是假藥?”呂慶芬奇怪的自語著。看著王澤榮離去的身影,眉頭皺了起來。
“什麼假藥?”呂含煙粉面微紅的站在邊上問道。
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自己的女兒,呂慶芬暗暗嘆息一聲,看來這事沒成。
那碗湯中呂慶芬下了媚藥,由於她是管計劃生育工作的,所以找這藥也不困難,呂慶芬在下藥的時候減了一些量,主要是考慮到如果下多了,怕王澤榮性奮過頭弄的太狠,自己的女兒受不了。
可沒想到,不知是王澤榮這小子真有定力,還是象他說的那樣被和國雄意外的攪局衝了好事。總之,今兒的事黃了。
在呂慶芬的意識裡,做這事並不是害自己的女兒,而是幫女兒儘快拴住王澤榮,反正倆人的情況遲早會發展到那一步,早點遲點沒什麼關係。趁現在王澤榮還沒有當上大官就把他拿下了,女兒以後的日子就更保險……
看著王澤榮離去,呂慶芬在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小兔崽子,今兒算你運氣”。
………
被冷風一吹,王澤榮有些清醒了過來,他也沒有想到會與呂含煙那樣。
“這湯果然大補!”王澤榮咕噥著。
王澤榮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呂慶芬會下藥,反而對呂慶芬的關懷之情感動不已。
很快,鄉政府的院子出現在老王的視線裡。王澤榮沉了沉氣,邁進了鄉政府的大門。
“和書記。”
王澤榮敲了敲和國雄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恩,放那兒吧。”
和國雄頭也不抬的說道。
王澤榮連忙把鄉長賀山的死亡報告放在和國雄的辦公桌上,和國雄也沒問王澤榮為何遲遲不接電話,只是揮了揮手把王澤榮趕了出去。
和國雄今天也是憋著一股惡氣,他很有些罵人的衝動。賀山死了,縣領導顧紅軍針對鄉里班子的問題連續批了兩次,明天還要在縣裡的黨政聯席會議上聽取事件的情況報告,這事可大可小!
想到今天的情況,和國雄越想越憤懣,狠狠的砸了下桌子。
不說和國雄在那裡傷腦筋,發彪。王澤榮卻發現自己體內的那股慾火有越演越烈之勢。剛才由於是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