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的領導對於王澤榮的到來非常的重視,能夠派上場的照相機和攝像機都翻了出來。幾個明顯是辦公室的女領導更是在王澤榮的身邊忙上忙下的。
最有意思的是這些女同志表現得很是熱情,拉住。葛才火的老婆滿臉帶笑地說著王縣長到來之事,一點也沒有以前見到葛才火的那種看不起的眼神。
王澤榮拉過葛才火說道:“老葛,我代表縣委政府。來看望你們,今年過得怎麼樣,有什麼困難沒有?”
葛才火憨笑道:“好,好,還好。”
壯強在一旁道:“。王縣長,煤礦裡面為困難職工都辦了最低生活保障,他們每月都能夠領到幾百元的低保,應該能夠維持最低生活保障。”
王澤榮高興道:“這就好,你們鎮裡,特別是煤礦上就要多做些實實在在的好事,對於他們這樣的特困家庭,要多關心幫助。”
田壯強道:“鎮裡一定把這事做好。”
王澤榮又向葛才火道:“我看看你的低保申領本。”他也想了解一下低保的發放情況。
葛才火的耳的些背,沒聽清楚王澤榮的話,一旁的一個小婦人忙湊到葛才火的耳邊大聲說道:“王縣長叫你拿來出低保本來給他看看。”
“哦!”
葛才火應了一聲之後進入到睡覺的屋子,過了一會兒才拿出了一個用布包得很嚴實的小包。
只見葛才火認真的把小包翻開之後遞了一本紅殼子小本本給王澤榮。
王澤榮微笑著接過來翻看起來,這一看就把眉皺了起來。
看到王澤榮皺眉,跟隨來的這些人全都嚇了一跳,王縣長皺眉是什麼意思?一些負責安排慰問葛才火的同志更是心中不安起來,難道是自己安排得錯了,還是葛才火領導低保不合條件?作為具體辦事的工作人員,大家對這事立即就擔上了心事。
把本本遞給田壯強道:“你也看看。”
田壯強本來就是羅忠華的人,對於王澤榮的到來是擔著心甘情願事的,現在突然看到王澤榮的表情,他同樣心有不安,生怕自己在什麼地方做出了讓王澤榮抓住小辨子之事,田壯強小心地接過小紅本,認真的翻看之後向葛才火問道:“你多長時間去領一回低保金?”他越看心中就越不安,有著一種罵孃的衝動,煤礦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葛才火笑道:“三個月一次。”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領低保這事,他每三個月去領一次都沒有細查過有多少錢,對於他來說,能夠領到錢就高興萬分。
鎮裡面負責低保工作的同志不解道:“我們都是一月發放一次,你怎麼三個月才領一次?”他也知道這上面發生了問題,但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煤礦的低保發放名冊是他們做出來的,錢也是一筆劃給煤礦低咻辦,由煤礦低保辦具體進行辦理、發放和登出工作,對於煤礦礦那兩個負責低保的同志,他還是非常相信的。
葛才火看上去有些發傻的樣子,憨憨的一笑。
王澤榮也不好當場發火,沉著臉看了煤礦的礦長喬應清。
王澤榮的這一眼搞得喬應清全身冒冷汗,但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喬應清向田壯強小聲問道:“田書記,發生了什麼事?”
田壯強把紅本本遞給喬應清道:“自己看看。”
知應清看著本本上僅只有幾次的簽名之後,他算是明白了,這葛才火的低保金並沒有全部發到位,這就是說,他的低保金已經被人領走了,是冒領的那種。
喬應清知道這事有些不妙,煤礦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自己作為煤礦的負責人,這事說小不小的!
大家都沒有多說什麼,認真地做完了該做的工作。王澤榮也把慰問金親自送到了葛才火的手中。
進入鎮裡,王澤榮坐在田壯強的辦公室裡,看了看跟進來的領導們,把桌子一拍道:“竟然有人冒領了葛才火的低保,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的低保被人冒領,你們是怎麼管理的?”
看向那煤礦的礦長喬應清,再看向田壯強道:“不知鎮裡有多少這樣的情況。”
這話把站在一旁的田壯強也搞得冷汗冒了出來,急忙道:“請王縣長放心,我一定嚴查此事,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這事大大影響了王澤榮的心情,從葛才火低保本上的記錄是能夠看出一些問題的,問題在於每月的低保發放都要進行簽字,那簽字名冊估計是被人冒簽了!
王澤榮看到煤礦的情況很差,也沒過份管低保之事,他相信田壯強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