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時,就見於洋打回了電話。
“澤榮,真的是你嗎?”於洋的聲音中充滿了一種驚喜。接到王澤榮的電話,他明顯很是高興。現在的王澤榮不同以往了,於洋時常都在關注著王澤榮的情況,看到王澤榮那種強勁的發展勢頭,他的心中很是羨慕。
“怎麼搞的,手機也不帶在身上!”王澤榮道。
“剛從鄉下回來,這不去衝了一個澡。聽到電話聲,我可是連身上都沒擦乾就來接電話了!”於洋道。
“哦,現在怎麼樣了?”王澤榮聽到於洋竟然跑到鄉下去了,心中也有些疑惑,什麼樣的大事需要於洋這個市政法委書記下鄉去辦事。
於洋現在真的是激動得很,自從王澤榮從貫河離開之後,這還是第一次給自己打來電話,想到王澤榮在貫河時的情況,於洋想想現在自己的情況,心中感慨萬千。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跟緊了人才有發展,自己雖說跟著王澤榮了,但是,這跟緊兩字還是沒有做得到位,這次也許就是自己的機會來了,一定得跟緊才行。
貫河在王澤榮離開之後,班子也是調整了幾次,雖說臨走時王澤榮也請李鎮江等人關照,但是,領導多次更換之下,於洋的日子並沒有原來那麼好過,現在在市委常委裡面,於洋基本上就說不上多少話,他的位置又顯得特殊,最近更是有訊息傳出,上面想讓自己到省裡去工作,不外就是想把自己換下而已。
於洋太明白了。上面的人就是想明升暗降的收拾自己,這段時間他真是鬱悶之極,當初聽李鎮江說過,只要跟緊了王澤榮,自己就有很大的發展前途,可是,王澤榮到了常虹之後,官位是越來越升,權勢也越來越重,卻沒有見到他來問候一下,有時他都在懷疑李鎮江所說的話。
於洋也曾經多次動過請王澤榮幫忙的想法,但是,又但心王澤榮不願意幫這個忙。畢竟一個是江山省,一個是山南省,隔得有些遠。
貫河前幾天發生了一次重大的刑事案件,由於死者是一個政協委員,上級已經下達了硬性指標,必須要限期破案,作為政法委書記,於洋本來並不必著急的,但是。省裡傳來的訊息卻很是讓他揪心,上面大有利用這事調整他的位子的可能。破案的期限是定下了,如果破不了案,公安局長肯定是要倒黴,作為政法委書記,自己也脫不了手,到時上面的一些人可就會利用這事來收拾自己了。
正是瞭解到了這一情況,於洋也只好親自上馬,時常跑到第一線去督促工作。
今天搞了一天也沒有一個結果,離限期破案的時間越來越近,於洋的心情真的是不太好,剛才在沖澡的時候他是聽到了手機的聲音的,由於心情不太好,就沒有去接。
洗了一陣,於洋又感到這電話不接不行,萬一是有了破案線索,可就要誤事了。
圍著浴巾出來,於洋拿起電話一看時,立即就手忙腳亂起來,竟然是王澤榮打來的電話!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王澤榮這個時候會打來電話,作為時常關注常虹的人來說,於洋當然知道現在的常虹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馬上就要升格,許多人都在想著如何上位的事情,王澤榮應該也是很忙。
看著手機上顯示的王澤榮三個字,於洋的氣息都有些急促起來,王澤榮終於打來電話了!這可不是一般人打來的電話!王澤榮現在是什麼人,馬上就是省委常委的人了。
也沒有忙得過來擦拭身上的水珠,於洋急忙把電話回了過去。
王澤榮並不知道於洋最近的情況。聽了於洋的解說就笑了笑。
於洋道:“澤榮,我現在時常聽到你的訊息,聽說常虹就快升格了,你也得拉兄弟一把吧。”不知不覺中,於洋也透出了想要王澤榮拉一把的意思。
王澤榮笑道:“你是市政法委書記,難道日子過得還不好?”
於洋嘆道:“澤榮,你不知道貫河的情況,自從你走了之後,這裡的變化很大,老同志們都換得差不多了,我現在也是說話不算數的人了,據說省裡有些人想把我擼下!”
“不會是你犯了什麼事吧?”王澤榮有些擔心於洋出了什麼事情。聽到於洋一開口就大倒苦水,王澤榮這才發現於洋的日子可能真是不太好過,山南省的情況現在有些複雜,章喬剛在苦撐局面,張畢祥又調走了,盟友也只有李鎮江等幾個人,這事可以看出,山南的項系人員日子並不好過,作為市裡面的人,於洋日子不好過也很有可能性。
“扯,我會出什麼事,你不知道。省裡面爭權很厲害,我可是受害者。”
王澤榮詢問了一下貫河的情況,從於洋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