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re,where(哪裡,哪裡)。”我說。
“幾位老師,我還要帶他們到其他地方去看看,先走了。”白雲說。
“你還有事的話,你先走吧,幹得不錯!”說話間我也向白雲豎起了大拇指。
“後會有期!”兩老外也同我們說起了中文。
“拜拜!”白雲輕盈的轉身離去,那身影很美!
爾後,白雲便帶著老外到別的地方去看了,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令我似曾相識。我們聊的很開心,我沒有想到,看上去文靜的白雲,竟這麼健談,這麼開朗。
白雲坐在右邊靠窗的位置,進教室時,第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白雲上課無疑是全班最認真的,勤作筆記,積極思考,踴躍回答問題,所有的這一切,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在教一群中專生,而是在教一個臨近高考的畢業班。白雲的專注令我感動,要是所有的學生都有她那麼認真,哪怕是她一半那麼認真就好了。
雪兒終於打電話過來了,說她找到工作了,在一家報社做廣告版面銷售,感覺還不錯。還說她那個部門很好玩,部長姓付,副部長卻姓鄭,搞得她們經常鬧笑話。
我問她工作累不累,她說還行,只是有點壓力。我問她難不難做,她說剛開始應該有點難,但以後會好的,並說她的同事們很關照她。我問她那些同事是男的還是女的,她說都有……
聽雪兒的語氣感覺對這份工作很滿意。雪兒能找到一份自己滿意的工作我當然替她開心,但我不免又有些擔心。雪兒是個Mei女,Mei女走到哪裡都會有人關照。可從法律上講,一個人不求所取地去關照另一個人是不可能的,他必有所圖。對於並不富有的雪兒,人家又能圖她什麼呢?
雪兒當然樂意在充滿關照的環境下工作,但做為男朋友的我又豈能掉以輕心。我曾幾次想提醒雪兒要擔心那些人居心叵測,但終究沒有說出來,畢竟人家對新同事多點關照,這難道也有錯嗎?
有錯嗎,沒錯嗎?有錯嗎,沒錯嗎……我不認為是自己對這個問題過於敏感,更不認為是杞人憂天。雪兒是我曾經從別人那“挖牆腳”挖過來的,難道我今天也要被別人“挖牆角”?天哪,這難道是報應?不可能的,鄙人一向樂善好施,前兩天還給了一個乞丐兩毛錢;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除了小時候偷過人家幾次西瓜,但這應該沒什麼啊,魯迅先生小時候不也偷過人家的茴香豆嗎?沒理由會遭報應的啊。
第029章 雞犬不寧
第029章 雞犬不寧
晚上,艾晚雲請客,說她已經從感情的陰影中徹底走出來了,謝謝我帶她走過這段時光,並感激我上次幫她擺脫下賤男。我爽快應約,因為我也正想找人聊聊。
艾晚雲請我去的是南嶽最好的酒吧。
“幹嘛請我來這麼奢侈的地方,我沒錢。”
“說了是我請你。”
“我知道,但我不想要女人來請我,這樣會讓男人很沒面子。”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請你,你又不肯,你請我又捨不得出錢。”
“把你的錢包給我,我來買單。”
“虛偽。”艾晚雲微笑著看著我。
我回以微笑,並道:“虛偽有時候沒什麼不好。”
艾晚雲能走出情感的陰影,始終是件值得慶祝的事,這不僅是為了她,也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胡老師。
我們在酒吧不知道喝了多久,只知道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我回到宿舍,突然覺得酒勁湧上喉嚨,立馬又嘔又吐,一股狼狽。何老師見狀,問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說沒有,朋友請客多喝了兩杯。何老師和胡老師顯然不相信我所說的,他們斜視著我併合計了很久,後面還問了些什麼,我已經記不大清了。
感情聯絡的越多,就會越密切。為了不讓我和白雲的感情疏遠,我開始常打電話給雪兒,可雪兒每次接電話的時間都很短,說不上兩三句就掛了,大意都是要我不要杞人憂天。再到後來,就常以簡訊說很忙乾脆不接了。
這令我很鬱悶,並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我的心情漸漸的變得越來越很差,儘管我儘量的剋制,不把這種情緒帶進課堂。我不想讓別人看出我異樣的心情,所以有時間我就選擇了獨處,其實獨處會加重這種不祥的感覺。
因為猜忌讓我變得煩悶,也因為煩悶,所以想找人聊聊。於是,我打電話給拉登,告訴他我去年國慶節我抽的那支籤:“我和雪兒抽了一支姻緣籤,我覺得是下籤,因為當時雪兒在,我沒有解籤,後來我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