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少獅不以為意,因為他早已料到她不會那麼容易承認。“那麼小赫的爸爸是何方神聖?”
“他死了。”脫口而出之後,金曜喜頓覺一陣不安。
這樣說會不會太不吉利了,這等於是在詛咒他死。
“我的意思是,他在我心中已經死了。”她連忙改口,耳根子忽然一陣燥熱。
他死不死關她什麼事?她為什麼要緊張他的死活?
“最好是這樣。”他笑了笑,忽然扳住她下巴,炯炯有神的瞳眸看著她,粗魯的吻住她的唇。
“唔……”她的心頭滑過一陣哆嗦,雖然費力的掙扎,還是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
他溫熱的舌尖探進了她唇齒問,攪弄著她柔嫩的舌,吸吮著她唇瓣上的甜蜜,他的手往下深探,在她胸前遊移……
“小姐!”
叩門聲揚起,李東燦的聲音從門外傳進裡面。“你準備好了嗎?”他是來接金曜喜去參加晚宴的。
天哪!東燦來了。她的胸腔一怦,火速推開他,整整衣衫霍地站起來,離開被他由身後環抱的位置。
“這裡的不速之客可真多!”聶少獅粗喘著往後退了一步,唇上倒漾起了笑意,指間還殘留著她體溫的美好。
金曜喜狼狽的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敢再對我無禮,我會把你趕出去!”
“小姐!”
李東燦的聲音又揚起了,這回有些急迫。
“進來!”她繞出辦公桌,冷冷的板著臉,不想讓保鏢看出她與聶少獅之間的不對勁。
“車子已經在地下停車場了。”李東燦看了聶少獅一眼,後者對他紳士地微一頷首,他淡淡的朝對方點了點頭,算是招呼。
這個看起來玩世不恭的男人他在新加坡時見過,現在又出現在這裡……他腦中掠過一種可能性。
“我們走吧!”
金曜喜率先往外走,李東燦跟上前,在電梯裡看著她緊緊擰著眉心,像有難以解決的苦惱。
車裡,他平穩的駕駛著方向盤往宴會地點前進,後座的她,一徑出神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他肯定她有煩惱,而且是個相當大的煩惱,他得想辦法替她解決,這是身為保鏢的他該做的事……
飯店的宴會廳裡,應酬完幾個知名人士後,金曜喜原想坐下來休息一會,但一名英挺的男子卻筆直朝她走近,她微感詫異的迎視著對方。
“真高興在這裡看到你。”韓泰俊執著紅酒,看著昔日戀人依然動人的面孔。
她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裙子,有種浪漫的感覺,往日兩人度過的快樂時光在他心頭緩緩掠過。
她是個令人感到舒服的女人,獨立自主,總是自信滿滿,還擁有美麗的外貌,他真的對她動了心,只可惜……
“是啊。”她淡淡的笑了笑。“什麼時候回來的?”
再見他,心中不是沒有惆悵的。
他們曾交往過幾個月,他身上的特質和某人有些相似,跟他交往的那段日子,她甚至不想跟其它異性約會。
只可惜,他來自一個古板的家族,他們反對他跟她交往,因為她有個私生子。
後來,他們分手了,他和家族喜歡的一個女孩訂了婚,移民加拿大,她沒再打聽過他的訊息。
“上個禮拜。”他的目光停駐在她美麗的面孔上,眼裡有某種特殊的情感在流動。“你的手機號碼換了。”
柔嫩的紅唇彎起一個美麗的笑容。“你曾找過我?”
就算有,她也不會感動,他重視家族的喜惡勝於她,她曾因為和他分手而傷心了數日,但也僅止於此。
韓泰俊看著她,緩慢的開口,“我想請你吃頓飯。”
“哦?”金曜喜揚揚眉梢。“你的妻子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那個女孩文靜典雅,跟她截然不同,唯一勝過她的,應該是那女孩的完璧之身吧!
說實話,這件事讓她重重的受了挫折,也讓她更加認清男人的現實和無情,對她母親的理論深信不疑,男人是不可以信任的。
算了,如她常說的,不完美也是完美的一部份,她不介意和他是怎麼分手的,反正她也不打算對他負責任。
“她正在待產中,不方便回來。”韓泰俊很快把話題帶開,有點急切的問:“明天晚上你有沒有空?我去接你。”
金曜喜答非所問的嫣然一笑。“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他俊朗的五官霎時有些僵硬,黑眸閃過複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