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要是追討的話,我過一陣子還你。”
“那個就當我買你的錢吧,我知道這遠遠不夠的……”他的神色黯淡了下來。
就在他的注目中,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難道說那個中年男子是季永順,不太可能吧。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你以為季永順會選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鄉野丫頭,來當兒媳,還給她幾乎所有的家產,他是白痴嗎?”季母冷冷地譏笑著,她天真。
“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騙人,我的父親是沈中華,你騙人。”
“小妖精,我沒有功夫和你多說廢話,該說的我都說了,下了陰間,再向你母親哭訴去。”
“給我狠狠地抽她,抽死她。”季母厲聲地囑咐起下屬。
“是,夫人。”鞭子如雨點般地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噙滿著鮮血。她無力地望著眼前面目猙獰地季母,好歹毒的心啊,不知道她和丁惠珍有什麼深仇大恨,那個丁惠珍,真得和自己有瓜葛嗎?
她腦子中突然閃過一個名詞,銀夫人?“你是銀夫人,對不?”“你怎麼知道我在黑道中的名號?看樣子,你真是不簡單啊,我們家風澈,把他母親的黑道名諱都告訴你了,可見你這妖精的床上功夫不淺啊。”
“你太歹毒了。”
季母撕竭裡底的吼著,“歹毒,這算什麼,比起你的母親,那個***貨丁惠珍,她的厚顏無恥,這又算得了什麼。她的心裡明明愛的人,是顧東城,她卻嫁給了永順,是她生生地奪走了永順。從小到大,她就像公主一樣被人捧在手心裡,卻我呢?我什麼都沒有,生活在最底層,最卑微的底層。看著她耀眼奪目,光茫四射,而我什麼都沒有,永遠只能是她的還魂丹。只能是她的還魂丹……“
“她就像是惡魔一樣,就像是妲已一樣,風***、媚態,在她死後的二十多年來,永順哪怕是很寂寞,很孤獨,他能抵住誘惑,剋制住***,情願狠抽菸,猛灌酒,也不願意碰我一下,看我一眼。這一切都是你的母親,該死的丁惠珍造成的。因為她,永順不喜歡我,因為他,永順憎恨我。我的一生,就是讓她給毀了,我永遠不會原諒她,我要讓她永生永世都得不到安寧。加諸在我身上的痛,我要她的後代來償還,我要她在墳墓中氣得暴跳如雷。”
“丁惠容,你也配和惠珍相提並論嗎?”驀地,一聲冷漠的聲音卻在大門前乍然響起,令眾人為之一震。
季母盯著大門口立著的顧東城,獰笑,“顧東城,你來的正好,你不是口口聲聲地威脅我嗎?你要是敢往前再邁一步,我要讓你死在這兒,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今天就做個瞭解。”
仿若根本沒聽到她說話一般,顧東城一臉的慍色,此刻眸子裡冷厲如冰,不帶有一絲感情,他抬起腳來大踏步地往前邁了起來。
“你既然來了,顧熾揚也不遠了,那我等著好了。大家都來齊了,我一併送你們上黃泉。”
夏薇的身上有著無數的傷痕,沐目驚心的傷痕,令他心頭猛地一抽。
“丁惠容,你簡直不可理喻,無可救藥,你得不到永順的愛,有什麼可奇怪的,像你這樣歹毒的女人,你也配得到愛。”
“顧東城,你就好好地逞你的口舌之快吧。過了這個回,就沒有機會逞英雄了。”丁惠珍唇角勾起一抹詭魅笑意,從來沒有人能將他打倒,從來沒有。
耀眼的燈光照在她蒼白的臉上,黑珍珠般的眼眸裡盈盈垂淚,讓顧東城不忍相望,“丁惠容,你快放了夏薇。”
季母用譏誚的眼神瞥向顧東城,話中有話:“怎麼了心疼了,想起老情人了?”
“夠了,丁惠容,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罷手?”
“罷手?丁惠珍毀了我一生,我什麼可以輕易罷手?我得不到的,丁惠珍,她也別想得到?她以為她得到了,可結果呢,她還不是落個不得善終。哈,真是可笑啊。”
“夠了,丁惠容,我不許你再侮辱惠珍。”
“惠珍,叫得多親熱,跟季永順一個德性,魂牽夢縈著那個賤人,如果呢,還不是可笑到極點。你們這一輩子,不是愛丁惠珍,愛的發狂嗎?那麼她死的時候,你們怎麼就不能陪在她身邊,怎麼不能去救她?”
“你在說什麼,惠珍,她不是產子後,失血過多而死的嗎?”
她笑了,笑聲分外淒厲,“當然不是,你知道她死的慘狀嗎?面目猙獰,雙目圓睜著,甚是恐怖啊!她死不冥目,不得善終。”
“你對她做了怎麼,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