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扣了幾下門。
“宋文貝?”仍是沒有回應,傅西年敲門的聲音更急促了幾分,剛握著門把想要旋開,卻正撞在開門的宋文貝身上。
“你在裡面幹什麼?!”傅西年眯起黑眸,直直盯著眼前絞著衣角的小女人。
“你怎麼溼了個透?別告訴我你在浴室穿著衣服洗澡啊。”傅西年眼所及處,就是宋文貝已經全溼的上衣,和她一副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心下一股莫名的燥熱。
宋文貝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您老人家誘惑我,我至於大冬天的用冷水降溫麼,洗個臉澆了自己一身。您老還把門敲了個震天響,看我現在這狼狽樣,哪還敢出來明目張膽啊。
“把衣服換了。”話語間,傅西年的手已經搭上了宋文貝的肩,眼看就要代勞,宋文貝一把打掉他的鹹豬手,“幹,幹什麼?我可沒帶換洗衣服。”本來的理直氣壯,現在只剩下底氣不足。
“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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