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恨我?”他的聲音裡有一種令人不易察覺的急促感。
“過去的早該讓它過去,那一夜只是片段的記憶,其餘什麼也不是。”宮律面無表情的說。
“片段的記憶?你稱那一夜只是片段的記憶?”他之前強作的冷靜在此刻全然崩潰,他的唇憤怒的壓上她的,似乎想借此喚醒她的熱情、喚醒她那一夜的記億。
宮律不自覺的想躲開他,可他的唇一點也不放鬆,仍是緊緊的貼上她的。
她似乎嚐到自他口中傳來的心痛和苦澀。他的霸道確實令她想反抗,但他的苦澀卻化去了她所有的力量,讓她不再反抗的任由他像是要將她揉進他體內般用力的擁著。
“那一夜是一個錯誤,我怎麼會以為只要再和你過上一夜,我就可以把一切都遺忘了呢?”宮律輕聲嘆息。
“你和我上床就只是為了忘掉我?”龍原濤的身子一僵,有千百次他猜測著她這樣做的原因,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個理由。
“這是什麼?以毒攻毒嗎?要讓腐爛的傷口痊癒的方法就是挖掉它嗎?”他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這些話。
“痛……”宮律倒抽一口氣,盛怒下的他,扯動了她肩上的傷口,一陣火熱的燒痛又在她的肩頭爆開。
“該死的你!我不會讓你就這麼忘掉我的,除非我死!”
他的話像是一顆炸彈,猛烈的在他和宮律之間炸開,霎時四周一片靜寂,只有龍原濤低沉的呼吸應和著在此刻分外清楚的抽氣聲。
他們兩人的眼光在空中交纏、凝滯、糾結著。
半晌,龍原濤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秋葉閣,留下宮律低頭不語,滴滴的淚珠管不住的在她的手背上點點聚集……——
松田昌介訝異的看著松田浪居然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這混小子就像是一陣風,愛來就來、想走就走,可從來就沒有見過他主動來找他,難不成這小子突然轉性了?
“你找我有什麼事?”松田昌介交握起他肥短的手抵著下領,一臉疑惑的的看著松田浪少見的嚴肅表情。
“方宮律的事是你找人狙擊的嗎?”
“方宮律?”松田昌介微皺起眉頭,“你說的是龍原濤帶回的那個女人?”
“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松田浪表情凝重的追問,此刻他沒了開玩笑的心情,他知道自己的父親一直想讓松田家取代龍原一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