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進去的空間。
在小酒館對面的咖啡廳裡,少揚喝著黑咖啡,默默地看著對面,小酒館裡人很多,一眼望過去。只是一個一個的人頭,看不清肖瀟坐在哪個位置。
犯賤……他低低地咒道……跟蹤女友,坐在外面監視不是犯賤變態是什麼?如果兩個月前有人告訴他說有人這樣做,他準會以為那個人瘋了,可是他現在居然也加入了瘋子的行列。
喝下最後一口咖啡,少揚結賬離開,在經過小酒館時,刻意別開了臉,然後招了一輛出租。
“先生去哪兒?”
“往前開,離這兒越遠越好。”最好遠到他再也不能回來這裡像是一隻灰老鼠一樣監視盯梢,這是他在這段感情裡為自己保留的最後一點男人的尊嚴
第五章
竹木的地板被擦得光亮如鏡,幾個大大的靠墊背鋪在了地上,兩個一個長髮一個捲髮的女孩爬在地板上,長髮的手裡拿著一支筆,在一張紅色的喜帖上努力地寫著字,捲髮的拿著一串長長的名單,研究到底該請那一個。
“為什麼是我寫喜帖?”手痠的肖瀟丟下了筆,用力地甩著手。
“因為你寫字比我漂亮。”撿起她丟下的筆,南添用力在一個名字上劃了一個道。
“小心點劃,劃掉一個就意味著少一個紅包。”坐正身子,替自己倒了一杯檸檬茶,“嗯,你做的檸檬茶還是這麼好喝。”
“我也就只剩這點特長了,我媽正在逼著我學櫥藝,說連開水都不會燒會被婆家休掉的。”接過肖瀟喝了一半的檸檬茶,添大日地喝著。
“我等著那一天。”肖瀟壞笑道。
“你什麼意思?說,是不是對我家夜還沒有死心?”
添放下茶杯,捏住肖瀟細緻的頸項逼供。
“是呀,你不知道我一直愛著他嗎?你們結婚我會夜夜扎小人的。” 肖瀟一邊吐舌頭一邊說道。
“你敢?”
“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那好,我先捏死你以絕後患。”添表情誇張地扭曲,一雙手開始做用力狀。
“好呀,你玩真的。”被捏得有點疼的肖瀟用留著長指甲的手用力地掰著她的手腕。
“你的指甲劃痛我了。”添嬌呼一聲。
“不為了劃痛你我留長指甲幹嗎?”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傷口,肖瀟得意地大笑。
“好呀,我要跟你決鬥。”添抓起地上的兩個抱枕,一個當盾牌一個當武器,拉開了架勢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
“決鬥就決鬥,誰怕誰。” 肖瀟也拿起兩個抱枕。
“殺!”兩聲嬌叱同時響起,兩個加起來五十歲的女人打起了枕頭大戰。
奉旨外出買小姐們欽點的點心的夜,回來看到的就是兩個毫無形象扭打在一起的女人。
喜帖早已經成為小姐們腳下的踏腳物,有幾張已經皺得不成樣子,比喜帖更糟糕的是兩個他走的時候還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肖瀟的長髮蓬亂得像鬼片的女主角,繫繩式的七分袖上衣上的繩結已經開了幾個了,添的吊帶小上衣左邊的吊帶已經滑到了肩膀處,小肚皮也已經露了出來。
這兩個女人,一見面怎麼就會退化成原始人呢?嘆了一口氣,夜放下手裡的點心,坐到了地上。
“美女們,點心回來了。”
“等我們打完了再吃。”添都沒看他一眼,氣喘吁吁地回答道,就在她分神的一瞬間,肖瀟偷襲得手,“敢偷襲,看招!”
“你們不吃點心我吃了。”韓夜從點心盒裡拿出一塊形狀漂亮的西點,用配送的小叉子叉起點心上紅豔豔的櫻桃。
“住下!櫻桃是我的,不許你染指!”添眼明手快地住了手,丟下手裡的抱枕,搶救心愛滴櫻桃。
“那我吃這塊黑森林蛋糕好了。”他的話音未落,肖瀟已經如同一陣旋風一般殺到了他跟前。
“你敢動我的黑森林,就是我暗戀你我也會殺了你的。”
眼見得兩個剛才還打得你死我活的美女姿態不怎麼優雅地坐在地上吃蛋糕,夜嘆了一口氣,“我走之前,你們說喜帖歸你們負責,我只需要買蛋糕就好,現在喜帖在哪裡?”
“喜帖一張也沒少地在那裡。” 肖瀟指了指已經亂成一團,喜帖四處亂飛的地板。
“寫了幾張了?”韓夜不抱希望地問道。
“嗯……二十幾張吧。”添回答,“是吧,是二十幾張吧?”她又向肖瀟確認,渾然忘了剛才決鬥的事。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