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笑道。
“她整容時間不短,醫院的記錄比較難查了。”斐音開動車子,自信一笑:“我會派人秘密查查,有結果再告訴嶽小姐吧。”
“謝謝你,斐大哥。”張小丫釋然地笑了,自己這樣算不算是幫嶽月補償,順便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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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拘留所的事,一回去張小丫就跟蕭子夜說了。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他不悅道:“趕緊拿藥來,我幫你擦擦。真是的,斐音怎麼辦事的,站在旁邊還讓那女人傷了你。”
“一時沒注意而已,別怪斐大哥。”張小丫盯著他低頭專心塗著藥膏,忽然問道:“那天在片場,你真的看見她推掉燈架?”
“正確來說,我是看到她的臉,想起是誰,那時燈架就倒了。”蕭子夜撕開止血貼,頭也不抬地說道。
張小丫一怔:“那就是說,你也不能證明是她推倒的?”
“但是她怎麼會剛好站在那裡,也太巧合了。”把傷口都貼上,她一手臂都是止血貼,看了看,蕭子夜滿意地笑了。
她鬱悶地甩甩手臂:“你也貼太多了……的確所有人都會先入為主,覺得我以前跟她有過節,所以一定是來報復的。但這麼久都沒行動,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確實,嶽先生的勢力不小,她以前不敢得罪,現在就更加不敢……但是用巧合,好像也說不通。”蕭子夜摸摸下巴,想了一下:“斐音怎麼看?”
“他也覺得有蹊蹺,打算去整容醫院查一查。不過嶽月除了這個三流女演員,應該還得罪過其他人吧,你知道嗎?”有過節的肯定不止這一個,一一列舉很有可能會找出犯人。
“嶽月得罪的人確實夠多,我隨便數數都有一堆。但有她爸爸罩著,一般人不敢來鬧事。要麼動手的人不清楚岳家的事,要麼就是後臺比岳家更厲害。”
聽了蕭子夜的分析,張小丫點頭道:“那就只能是第二種了,那人知道嶽月以前學生時代的事,足以說明對岳家不可能不瞭解。”
頓了頓,她奇怪道:“你不是說岳月的爸爸叫嶽偉峰,似乎是個老闆,到底做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麼明顯動手,顯然是岳氏的死對頭才會做。不然都是一個圈子裡,很快就給人查出來,臉面就不好看了。”說到這裡,蕭子夜勾勾唇角,愉悅地笑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那個人看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張小丫不明白:“怎麼說?”
他摟住她的肩膀,笑道:“小丫忘記了,岳家和蕭家是親家,這樣的事不會袖手旁觀的。”
“這麼說來,蕭家很厲害?”張小丫靠著他,好奇地問道。
“是個大家族,暗地裡的手段比較多,只要蕭家願意插手,這事好辦得很。”他唇邊揚著譏笑,就不知這次會觀望多久,才會現身。
看蕭子夜不想多說,張小丫也就體貼地沒再追問了。“我買了雪耳和冰糖,不是要喝糖水嗎?”
他一愣,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小丫對我真好。”
張小丫遲疑了一會,轉頭也在蕭子夜左臉頰上回吻了:“口甜舌滑,乖乖等著吧。”
趴在沙發上,眼尖地看見她紅紅的耳朵,蕭子夜眯著眼,忍不住嘴角一彎……
55。因禍得福
“整容醫院的記錄找出來,並無任何異常。不過找到當初接待她的前臺小姐,因為整容費比原先的高,所以疑犯交不完整,差點做不了手術。”幾天後,斐揚接獲訊息,與兩人坐在客廳裡,一一分析道。
“疑犯統共去了醫院十多次,又是纏著她,又去找院長,這件事給那個前臺小姐的印象很深。”
“那她說的話就是真的了,”張小丫摸著下巴,看向蕭子夜。
“那筆錢是透過誰給醫院的?”蕭子夜挑眉問道。
“銀行轉款,但戶口被撤銷,銀行送出的客戶資料不夠完整。但從蛛絲馬跡可以猜出,應該是中間人偽造的。”斐音常年做偵查,對這樣的事比較熟悉。
張小丫嘆了口氣,仰頭倒在沙發上:“那豈不是線索又斷了?離審理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我盡力追查那個中間人的身份,但銀行來往的客戶多,時間又間隔得比較久,因而要找出這人不要有太大希望。”斐音聳聳肩,有些無奈地答道。
“我再去一次監獄見她,說不定有其他線索。”她剛起身,立刻被蕭子夜拉住手臂。
“先別急,聽斐音說完吧。”
“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