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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小雨,不錯。一定會有好成績。”

“您和整個樂團為我付出了這麼多,這麼得天獨厚的條件,我會努力的。”我也信心百倍。

“國慶回去吧,看看男朋友。”

我張口結舌的看著老先生,賀佳的事兒我從沒跟他提過,他怎麼知道?

他笑著說:“小夥子不錯:穩重、成熟,你夏天剛來的時候他來見過我,我們聊過天。”

我怎麼不知道?!

“給我印象很深呀,記得我說‘你經商,小雨搞音樂,你們有共同話題嗎?’,他說‘音樂是人類共同的心靈語言;不分職業’。小雨,你把他薰陶的不錯呀!呵呵呵呵……”

我可沒有“培養”過他,賀佳原來這麼會說話!我不好意思的笑了。

“有這麼好的姻緣,你不想來北京發展,我也理解。其實這也不矛盾嘛,現在交通方便,兩地間的飛機一天有四班,一個小時就到了,跟上班似的,建議你再考慮一下,這張表你還是帶回去,跟賀佳商量商量,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業。我呢,還是那句話:‘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最好不要可惜掉’。”

黃老師殷切的看著我,他說的也有道理,我鄭重的接過那張《調動工作申請表》:“黃老,我會認真考慮的。”

這回我沒有搞“驚喜”的心思了,給他打電話報備行蹤,他要為我訂機票,我拒絕了:“我想坐火車回,路上能看到風景。”

於是拿上琴,上了車。那枚鑽戒我還是沒捨得戴,藏在北京房子的床頭櫃裡,就像藏在心裡最甜蜜的角落一樣。隱忍著的愉悅心情,就像剛被關進籠子裡的小鳥,不停的撲騰著。

但是來接我的卻是他的司機,司機說賀佳本來是要來的,可是正巧賀佳的母親去公司了,一時走不開,所以派他來接我。

“賀總讓我先送你到酒店,他一會兒來接你。”

我不禁詫異:為什麼是酒店?而不是他家?他的母親去找他,母親對兒子的關心角度不會是事業,更多的應該是個人生活方面。難道我們……我不敢想了……

酒店我是不會去的,回學校吧,又要見到同事,會有許多的寒暄客套,也不想回去。我迷茫了,我能去哪裡……

最終我還是讓司機把我送到了阿敏那裡,阿敏正在等著時間去酒吧唱歌,懶洋洋的樣子。

然後我跟著他去了酒吧,坐在我以前的座位上,隱在光裡,看他們唱歌。阿敏是那種陰柔的好看,略長的頭髮掩著臉龐的輪廓,在昏暗的燈光下,流露著屬於他的憂鬱、淡雅和些許不羈。

我給賀佳發了簡訊,告訴他我在阿敏駐唱的酒吧,他回信說一會兒來接我。小別後本應興奮的心情在等待的暮色中逐漸冷淡,變涼……

雨前風

阿敏的時間就要到了,他要趕另一場,是在陶然軒,彈鋼琴。賀佳居然還沒有來,我變得焦躁了。

這時阿敏走了過來,把吉他丟給了我:“唱只歌兒吧,我想聽你唱歌。”

“想聽什麼?”

“別哭,我最愛的人”

這時的酒吧里人們都還沒有喝醉,清醒的聊著天,所以不是很嘈雜,我拿起吉他走上臺,坐在轉椅上,開啟麥克,輕輕的撥弄琴絃。

頓時,酒吧裡靜了下來,深深的吸了口氣,開啟了嗓子,用清冽的聲音唱這首老歌,陳舊的歌讓時光也變得陳舊,迷濛、暗淡的燈光下,一張張陌生的、傾聽臉龐,遙遠卻又親近,那似水的年華彷彿輪迴到此刻,無限熟悉。

當我的歌聲漸歇,琴音滑落的時候,卻沒有掌聲響起。撇撇嘴,到底是不如從前了,以前彈起吉他唱起歌的時候,從來都是掌聲雷動。

在我站起身來準備下臺的時候,掌聲卻突然響了起來,剛開始是零落的,卻逐漸強大了,昏暗燈光下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龐都綻放著友好的笑容,我一時有些惶恐了。

“再來一個!”

“再來一個!”

……

還有人拿啤酒罐有節奏的敲著桌子。

我還沒遇到這種場面,有些無措的看向阿敏,他嘴角噙著笑容,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這時突然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跑上臺來,往我手裡塞了一朵花,又跑了下去,他坐的那桌一片起鬨聲和掌聲響起,我被嚇了一跳,手裡的花,是酒吧桌子上擺得塑膠白玫瑰,不禁失笑。

阿敏拿著我的琴走向我:“《戀戀風塵》。”

我把吉他交給他,取出自己的小提琴。他輕聲的彈唱起來,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