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昱正和喬昱威不等喬伶粗魯的推開,他們自動放手,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喘氣。
“丹哥哥?”喬伶一臉焦急,心疼得就快哭出來了,她攙扶丹坐好。“很痛是不是?”她的小手撫上丹的胸膛,黛眉深鎖。“大哥,你們太過分了吧,怎麼可以出手那麼重!”
三兄弟每個人臉上的表情是錯愕詫異,只能無奈嘆氣。打垮二十幾個保全人員的可不是他們耶!
他們出手重!丹的身手可不得了!他們三人對他一個還不是可恥的被打得吃不消,渾身痠痛。他們狼狽的在這裡大口喘氣是喘假的嗎?唉,算了,只能說女大不中留!
“丹哥哥。”喬伶小手握著丹指關節已破皮的大手,心疼的難受。“你受傷了。”
丹從一見到喬伶起,眼中便只能容下她的身影。心口痛徹心扉的缺口這才慢慢癒合。他反手將喬伶的小手包住,柔情的揚起嘴角輕咳出胸口間的悶氣,出聲安撫,“我沒事,別擔心。”
喬伶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整張小臉亮了起來,她再度為他展現甜甜的笑容,小手圈上他的頸項,開心地撲進他懷中喊著:“你終於來接我了,我好想你哦,好想好想!”
丹忍著被喬昱正他們打痛的傷口,拉下喬伶的手,粗啞的問:“有多想?”
喬伶柔情的笑著,瞅著她最愛的那對藍眼珠;輕訴著思念。“想到全世界河川裡的魚兒都在此刻游上岸了。”
喬昱正一手搭在屈起的腿上低聲笑了起來,喬昱威仰躺在草地上不太想動,不過他那起伏的胸膛也顯示出喬伶的話逗笑了他。而坐在一角的喬昱皇則是抱著肚子不客氣的大笑出聲。“拜託,丫頭,你不要沒事就盜用村上春樹的口氣好嗎?啐!哎喲……”他突然停下大笑,揉著鼻樑對丹大吼:“丹,你把我的鼻樑打斷了啦!”
喬伶護著丹,嘲弄地反譏道:“哼,打不贏人,就別在那裡鬼叫!”
“你……”喬昱皇簡直快氣爆了,指著一臉怒氣的喬伶,收回手,點點頭咬牙道:“哼,算了,有了丈夫、就忘了老哥。”
喬伶頑皮的對他吐舌、做鬼臉。喬昱正和喬昱威則在一旁笑看著他們,但心裡也有同樣的感慨。
唉!疼了二十幾年的小寶貝真的長大了,不知道看著女兒長大嫁人的心情是不是也如此?一點點的不捨和一點點的喜悅。
他們視線移到丹縣上,丹正巧與他們視線相遇,給了個保證他會給喬伶幸福的眼神。三個男人這才會心的笑了。
丹倏地緊緊將喬伶擁在懷中,四天了,終於可以脫離孤寂心碎的日子,他發誓這次再也不放手了;停擺在半空中的心,此刻終於落下踏實了。
“丹哥哥?”喬伶困惑又擔心的貼在丹的胸口,感受著丹均勻規律的呼吸。
四天末閤眼,經過長途飛行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現在心情一放鬆,丹終於體力不支的向睡神屈服。
“丹哥哥?”喬伶輕推開丹,三兄弟亦疑惑的湊上前。這一看,四兄妹面面相覷,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他——睡著了!
丹在夜晚悠悠轉醒,尚未睜開雙眼,就聽見喬伶的聲音自他床側傳來,其中還夾雜著正威皇的聲音。他決定不動聲色的聽他們在聊些什麼。
“大哥,你們怎麼可以這樣玩他,”喬伶坐在床沿,嘟著噴氣憤的問著坐在另一處的三位兄長。三人臉上都有幾處貼著oK繃,當然丹的臉上自然也不例外。
喬昱正對她的責問只是挑挑眉,泛著戲弄的淺笑不發一語。喬昱威也是一臉淡漠窩在沙發上,雙眼則望著天花板,好像那裡有什麼值得研究似的。
“哼,誰教他那麼不識相!”喬昱皇先是不屑的輕哼,然後才開口說道:“他可是我們這麼多年來,第一眼認定可以配得上你的丈夫人選耶!基於這一點,我們才會在美國的沒事就在他耳朵旁說你種種事蹟,沒想到他竟敢恥笑問們有戀妹情結。鑽石都擺在眼前了,他還當那是顆石頭!”
喬伶聽著突然有種想放高尖叫的挫折感:而喬昱皇話匣子一開,就說順了嘴:
“我們被笑得很不爽,就跟丹撂下一句狠話——要他最好來莊園後別愛上你,否則,就有的他受的。他那時還回我們一句什麼……”
“愛上喬伶的機率,就跟螞蟻可以遊過太平洋一樣渺小。”喬昱正笑著介面。
“哈哈哈,對呀!沒想到他到莊園後就瘋狂的愛上你,我跟二哥在美國可樂得連喝三天三夜呢!”
喬昱威想起當時的心情也淡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