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順便要顆頭痛藥。
她的頭像要爆炸般疼得要命,這都是宿醉的後遺症。
“你活該!誰叫你不會喝酒還拼命喝。”於海晴拿了顆頭痛藥給赫湘湘。“真搞不懂你昨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拼命找酒喝。運承不給你,你還差點動手揍他。”
“真的,運承?”赫連湘湘愧疚的轉頭朝向凌運承。
凌運承聳聳肩。“沒關係。”
“真的對不起。”天,她的頭快裂開了。她實在很不好意思早上五點多就跑來敲人家的門,可是那麼早她又沒地方可以去,只好厚著臉皮來了。
“喂,你昨天到哪裡去了?”於海晴遞了杯水給赫連湘湘,搞不清楚她昨天夜裡沒回家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一想到昨夜,她的頭就更痛了。“我……”
凌運承想起來。“Dick沒送你回家嗎?”
“對啊!Dick沒送你回家嗎?”
“我……”她現在是有口難言,總不能明白的跟他們講,她昨天和Dick上了床睡在一塊吧!
“赫連湘湘,我警告你最好老實招來,我可不是男人,別給我結結巴巴。”
“海晴……”運承想為湘湘求情卻被海晴打斷。
“你別管!”於海晴雙手叉在腰上,嚴厲的瞪著凌運承。
赫連湘湘低著頭不敢看於海晴母夜叉的表情。
“赫連湘湘——”
“我昨天跟Dick在一起!”她受不了於海晴的大聲吼叫,她實在比她老媽還像她媽。
“和Dick!?”
真是太好了!她頭已經痛得快死掉了,他們兩個還一起對著她大吼,她如果提早上天堂,他們兩個是罪魁禍首。
“運承,你進房。”於海晴決定獨自一人拷問赫連湘湘,這是女人之間的談話,男人不宜介入。
“海晴——”這麼有趣的事怎可少了他呢?
“運承——”於海晴給了凌運承一張表明“如果他不聽話進房去的話,那他今天晚上就別想和她同房而眠。”的臉色。
“好好好。”凌運承聽話的進了房間。
這下客廳就只剩下她們兩個女人了,有什麼話都可以擺明講。
於海晴在赫連湘湘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好吧!從頭講起。”於海晴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準備聽赫連湘湘的解釋。
從頭講起?她實在不知道她要從哪個頭講起?
望著赫連湘湘無言的看著她,於海晴心頭一把無明火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講啊!”
“我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於海晴壓抑住心中的怒火,柔順的放低音量:“就從你們離開FLY開始。”
“其……其實,我只記得昨天是Dick帶我離開FLY的,其餘我全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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