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前,誰也不許離開。”閻傑頭也不回的命令,瞬間與強恩、克里斯三人消失於門前。
“他剛剛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想囚禁我們嗎?”一陣靜默後,一個長老難以置信的說。
另兩位長老則在對看了一眼之後,不約而同的往外走,但才走到門前,立刻被駐守在門外的兩名大漢給請了進來。
“太過份了,你們究竟想幹麼?”年紀稍長的長老怒道。
賽門聳了聳肩。“沒幹麼,只是想請你們在這裡休息一下,陪我等老大他們回來而已。”
“過份……”
唐納。麥迪奇倏然舉起手阻止長老的發火,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賽門。
“傑森他平常並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賽門撇了撇唇。“當然。”
“那他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有原因的?”
賽門驀然輕哼一聲。
“你那是什麼反應?”方才欲發火的長老不滿地嘆道。
唐納。麥迪奇再次伸手阻止他,若有所思的開口,“受刑人總有權利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罪吧?”
賽門看了他半晌之後,終於沉重地開口,“你們最好祈禱老大的老婆沒事,否則的話,大家只有等著陪葬了。”
被綁架後,饒從父一整天滴水未進,她的雙手雙腳因被人用繩子捆綁太久而麻痺,而身上的衣服則過於單薄,抵抗不住山上夜晚的冷空氣而顫抖。
從她被帶進這個家徒四壁的房間後,窗外的天空由明亮變得暗沉,由暗沉變得深黑,一如她現在所待的房間一樣,又冷又黑,她完全不知道自從自己被綁架之後,時間到底過了多久。
她覺得自己又累又餓又冷,想睡又不敢睡,因為她擔心自己會一睡不醒,而她不想這樣。如果她註定逃不過這一劫,那麼至少讓她再見他一面吧。
從來沒想過在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人比從夫和從子更讓她難捨。閻傑,她的老公,她的愛人,她寶寶的爸爸,她這一生可有那個福份與他相偕到老?
身體不由自主又打了個寒顫,她無法利用被困縛在身後的雙手擁抱自己取暖,只能不斷將同樣被困縛住的雙腳縮往懷裡。
好冷……好冷……
如果老公那個天然暖爐現在能在她身旁的話,她便可以躲進他懷中取暖。
老公……好……冷……
寧靜的夜裡,寧靜的四周,窗戶的鎖悄悄的被人開啟,輕輕被推開後,冷風立即灌滿整室。
昏昏欲睡的饒從父因突然來襲的冷空氣縮得更緊,對於數道黑影正俐落地從推開的窗戶外悄悄躍進室內完全沒察覺。
人影有三名,兩名在落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