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慢慢在房間裡巡視,也努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我知道子風肯定會有些問題要問我。
可是,我能想起來的……就是一陣涼風,什麼都沒看到,就失去知覺了。
想到這我真的很汗顏,本人一向還是很自負的,體力上雖然沒有什麼過人之處,但總自認為很有頭腦,再加上會一點催眠術,這次過來陪一唯,本來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可以保護她的……可是,沒想到自己居然首先中招,表現得如此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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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醒了,一唯和子風都忙上來看我,進來看到我沮喪的表情,子風忙笑著說:“雲兮,很抱歉啊,到現在也沒能查出那傢伙是誰,害你受驚了”
他其實有為我開脫的意思,就是說他也沒能查出那傢伙是誰,那麼我被那傢伙暗算了也不算什麼丟人的事……只能說這次我們遇到高人了。
我苦笑,說:“恐怕我也提供不了什麼線索……”
“沒事,這些一會再說。”
一唯瞪了子風一眼,意思是怨他就知道查案子,完全不顧當事人安危,她自己則走過來摸摸我的前額,親切的問:“還有沒有感覺不舒服?我們叫醫生來看過,他說沒事,讓你睡醒就好……”
我不好意思的說:“我沒事,可能是睡久了,腦袋有點昏,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沒事就好這傢伙也太可惡了”
“是我自己不好,太不小心了……”
我抬頭看向子風,歉意的說:“很慚愧,當時真的什麼也沒發現……就覺得身後一股涼風,也已經知道不對勁,因為你們走後我的確有點害怕,將所有門窗都關上了,應該不會有冷風進來,可是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沒意識了。”
子風認真的聽著,保持他一慣的笑容,問:“那麼這之前,你是不是覺得很困?”
我點頭,說:“是的。”
當時的確很困,一直在努力的和睡神做鬥爭……
“而且越來越困?”
“是的。”
“桌上的咖啡是從廚房拿的嗎?”
“是的,我不習慣早起,知道自己會困,所以一唯煮的時候還特意讓她多煮點,送你們走了,我回書房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將咖啡也端過去了。”
“喝的時候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
“異常?”
我微微皺眉,問:“難道是這些咖啡出了問題?”
子風緩緩點頭,說:“我拿去化驗過,這些咖啡裡含有讓人昏睡的物質,而且劑量很大,足以忽略掉咖啡**的提神功能。”
“所以……”
“所以,你本來是想用咖啡提神的,但是卻越喝越困,最後完全昏睡過去了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
我看看一唯,和一唯最初有同樣的疑惑,說:“你們也喝的是同一壺咖啡,為什麼你們沒事?”
子風解釋說:“因為,藥物是在我們吃過早餐之後才放進去的。”
“可是,當時根本沒有別人來過……”
“所以說我們這次遇到高人了,的確很高明,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來去無蹤……”
子風嘆口氣,又說:“你再休息一下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查個清楚明白。”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能在我們大家眼皮子底下來去無蹤?而且就那麼一會功夫的時間……
真的有這樣的人?
一唯幫我拉拉被子,說:“你再躺一會,恢復一下精神,晚餐馬上就好了,一會我來叫你……”
她又轉頭親切的對沈博說:“沈博,你還是在這陪雲兮吧,不然你們下下棋,那邊有五子棋,你不是最喜歡的嗎?”
沈博不好意思的抗議了一句:“一唯,你別老當我是小孩子嘛……”
我們三個人都笑了,他現在這個樣子,想不讓人家當成小孩子還真是很有難度。
沈博不肯下五子棋,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認知,說那是小孩子玩的,所以,我們也沒什麼事可做,於是我便問他我昏睡期間的一些事情,他將他所知道的一一講給我聽。
當他講到當時我躺在床上,脖子和枕頭上一片鮮紅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看來脖子完好是件很重要的事
幸虧那傢伙只是嚇唬人,如果真的想殺我……以當時那種情況來看,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