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表了,總之,再出來他家弟弟已經偃旗息鼓的老實了。
財主老爹到之前,西子就把她的行禮搬到了胡軍的房間,雖然知道這丫頭不可能讓他乾點啥兒,可胡軍還是跟個十幾歲,還沒開過葷腥的青少年一樣,挺激動。
分外熱情的幫西子把行禮歸置好,又倒水,又拿拖鞋的,殷勤狗腿的樣兒,不得不令西子懷疑他的狼子野心。
西子接過水杯喝了一口,斜眼瞥了他一眼,開始安排:“我爸估摸得在這邊呆兩晚上,這兩晚你睡床,我睡地上。”
胡軍嘿嘿一笑:“床這麼大,有必要嗎?放心,我保證不碰你,你也不是什麼絕世大美女,至於防我跟防賊似的嗎?”
西子頗為諷刺的笑了笑:“把你比賊,都屈了人家賊,賊最起碼還是人呢?”
胡軍被她噎的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咬著牙道:“你的意思,我就連人都算不上?”
“這話我可沒說,不過,你的所作所為,跟人的標準的確有點詫異,你不覺得嗎?”西子說著,還頗有幾分意有所指的,掃了眼他的下面。
胡軍那壞心眼上來,唇角忽然揚了揚,露出一個痞痞笑容:“媳婦兒,這你可冤枉我了,這是正常男人的最正常生理反應,你是不是當兵當傻了,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沒女的,他也得時常伸伸懶腰,不止伸懶腰,還得疏通疏通,不然,不利於身心健康,知道不?”
西子小嘴再毒,那是胡軍有心讓著她,要是真把肚子裡拿點壞心眼兒都使出來,十個西子也不是對手,尤其這方面,他胡軍怕啥,他說的那些黃段子,估摸這丫頭聽都沒聽過,嘴頭子上要是輸給這麼個黃毛丫頭,他以後也甭混了。
西子的小臉唰就紅了,想再說兩句,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兒,就這麼瞪著他,生悶氣。這丫頭真生氣了,臉兒紅紅的小模樣兒,胡軍心裡一陣癢癢,可癢癢歸癢癢,胡軍也知道,得見好就收。
不是這丫頭總拿話氣他,他也不會跟她耍混,耍無賴,怎麼說,這也是他媳婦兒……胡軍忽然覺得,有這麼個媳婦兒也挺好,至少日子過的不無聊,時不時逗弄一下,挺有生活樂趣,就是這晚上要是再和諧了,就更好了……
要不乾脆,就整成實事兒得了,什麼假的真的,反正他家戶口本上的媳婦兒,就是西子的大名,那錯不了。
這種念頭一入了胡軍的心,怎麼就這麼對心思呢?胡軍望著西子那眼神,西子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說話都有點打磕巴了:“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怪��幕諾模俊�
胡軍目光閃了閃,一屁股坐在西子邊上,痞子樣兒一手,低聲下氣的開始哄他媳婦兒:“剛才是我不對,別生氣了,我有個戰友在這邊開了個飯店,挺特色,晚上跟咱爸一起去嚐嚐……”
胡軍這臉屬狗的,一會兒一變,可西子怎麼就覺得,這廝心裡不定想什麼壞主意呢,雖說知道他是個色狼,可那眼神兒,這會兒怎麼又跟狐狸似的,充滿了算計。
她哪知道胡軍已經直接改了目的,以前就是為了糊弄胡家二老,如今是真想把西子連皮帶骨頭吞進肚子裡去,用左宏的話說,那哈喇子饞的都三尺長了。
別瞧著胡軍平常挺貧,挺痞的,可真要是從他心眼裡想幹成一件事,那就非幹成了不行,直到如今,他非幹成的事,沒有一件沒成的,所以他既然打定主意盯上西子,西子想跑別說門了,連窗戶縫兒都沒有。
只是有的磨了,可胡軍不怕磨,她是他媳婦兒,就是他嘴邊上的肉,他不著急,這事還得循序漸進,講究個方式方法,這些胡軍挺明白。
以前胡軍那是逗著西子玩兒,當人生小插曲,現在不一樣了,在胡軍眼裡,西子就是他實打實的媳婦兒,就算還沒成事兒,也是。那眼神,那態度,那心思,都變了個樣兒。
財主老爹下午到的承德,胡軍這個新上任的女婿,伺候的老丈人那叫一個舒坦,一口一個爸不說,晚上本來說要去胡軍朋友開的那個飯店嚐嚐鮮,可財主老爹說,明兒一早得拜佛,不能吃葷腥,胡軍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定了市裡最好的一家齋菜。
吃完了,還跟個孝子賢孫一樣陪著老爺子沿著武烈河散步聊天,老爺子想聽啥,他說啥,老爺子不是信佛嗎?胡軍那嘴裡一個個佛經小故事,從步步生蓮嘚啵到割肉飼鷹,從釋迦摩尼說到宗喀巴,從宗喀巴又聯絡到倉央嘉措……
別說沒啥文化的財主老爹,就連一邊陪著的西子,都有點聽傻了,用一種奇怪詭異的目光,不時打量侃侃而談的胡軍,這是那個腦子裡都是黃色廢料的胡軍?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