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了沒?”
“也許他正好出國了,沒收到你的信呢!”
小小想了想,認為頗有可能;她的一張臉瞬間又充滿光采。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只是一逕地以為毛叔叔不想跟我見面,他能認養我,當然也有雄厚的經濟能力,他可能出國處理公事,是不是?敏兒,我暫住在這裡幾天,再試幾封信看看,好不好?”
“求之不得。我是老爸的獨生女,也沒有媽咪陪我說知心話,你待在這裡是最好不過的了。”敏兒興奮的說。
“於叔……”
“他從來不拒絕我的要求。你放心,想住多久都沒問題。”
小小熱切的抱住敏兒。“謝謝你,敏兒。見到毛叔叔一直是我最大的心願,我一定要見到他,以表達我多年來的感激。”
“我全力支援你。”敏兒舉雙手贊成。
“謝謝你,小敏兒。”
兩個人笑倒在床上。
“好了!時間太晚了,要是我們再這麼鬧下去,老爸鐵定會奔上來看他的天花板到底出了什麼事。”敏兒關掉燈,只留下床頭一盞燈。
有小小在的地方,她總細心地留下一線光明。
透過暈暗燈光,小小盯著天花板,對前景充滿著希望。
她相信她終究能見到她的毛叔叔。
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一覺醒來,顧風鵬頭痛欲裂,像是無數的槌子拿他那顆頭顱做為地基似地無情的敲打著。扶著頭,他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搖晃的走向浴室打水洗臉。他慘兮兮地瞪著鏡中面容蒼白、滿眼血絲的臉龐,幾乎認不出他就是那個平常風趣幽默的顧風鵬。他勉強刷了牙,洗了個澡,拖著似乎已被榨乾的身軀走回臥室換下昨晚搞得皺巴巴的衣服,然後他走進另一個臥室,踢了踢另一個躺在床上裸著上身昏睡的連雲濤。
“喂!老兄,你再不起來就遲到了。”顧風鵬再度踢了踢他。
連雲濤勉強睜開眼睛瞪著他,“我要請假。”
“老闆不準。”顧風鵬輕而易舉的就否決這項請求。
“我也是老闆,我准假。”
“喂!喂!我認識的連雲濤不是個女人吧?”顧風鵬又踢他幾下。
嘆了口氣,連雲濤被吵得翻起身,坐起來。“你何不去晨跑幾個鐘頭再回來?”
“除非我想把老闆的位置換人。不過是鬧一晚的洞房,你連兄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連雲濤瞪他一眼。“如果你沒有記錯,昨晚不只鬧了一整晚的洞房,你差點沒讓小秦醉倒在自己的婚禮上。”
他半是控訴半是回想昨天的婚禮,顧風鵬不停的拉著他們向小秦敬酒,光是他自己少說就喝了幾十杯,再加上鬧洞房鬧到快天亮,害得新娘子都快落淚了,他們才放過小秦打道回府。瞥了眼鍾,他再度嘆息。
顧風鵬看在眼裡。“怎麼?看見小秦結婚有感而發?”他打趣。
“我只祈禱等我們步入禮堂時別遭了小秦毒手,他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你等著瞧吧!”連雲濤先給他警告。
“十年之內不談婚姻,五年之內不談感情。”顧風鵬為自己訂下期限。“先把事業搞好才是重點。”
他留下連雲濤換衣服,自行到信箱拿早報,習慣地發現一張粉紅色、傳出淡淡香味的信封,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隨手拿起,直接走進臥室,放進書桌抽屜的最底層。
這類信封早在幾年前就斷斷續續的轉寄過來,但他從未拆封過。至於是誰寄的,他早已遺忘,只模糊的記得是個微不足道的信件;而他對微不足道的信件向來不感興趣,尤其是女人的。所以這些年來他最底層的抽屜裡已放滿了同樣未拆封的信件,他開始考慮將它們全部丟棄了。
沒有幾分鐘的時間,連雲濤梳洗完畢走進客廳,注意到一地的雜亂。
搖搖頭,他無奈地說∶“或許正如於叔所說,是該成家的時候了,至少有個女人會為我們煮飯洗衣,張羅一切。”
顧風鵬走出來,揚起眉。“或許你需要一個管家為你洗臭襪子,但我可不需要一個黃臉婆整天繞著我轉。”
“話不要說得太滿,會有報應的。”
“什麼時候你也迷信這種無稽之談?”打了個哈欠,顧風鵬拿起車鑰匙。“你的車前天不是拿去保養了嗎?今天就坐我的車好了。”
“謝了!先提醒你一聲,今晚我不回家,自行餵飽肚子吧——”連雲濤淡淡地跳過這個話題。
顧風鵬聳聳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