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葉輕舟聲音很輕，她的雙手絞在一起，並不去跟楚慕寒對視。

她根本不敢看他，她怕自己一看，就會洩露自己的內心。

軟軟的，幾乎是不敢開口的聲音：“我就是想結束——”

“結束？”楚慕寒挑了挑眉：“你想結束？”

“是。”葉輕舟點頭，一直沒抬頭，聲音卻比剛才要堅定得多：“我想結束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楚慕寒的眸色深了下去：“不對的？怎麼不對了？”

“你，你知道——”

葉輕舟轉開了臉，聲音很輕。完全沒有跟他對視的勇氣。

只是她的臉被楚慕寒硬扳了過去。楚慕寒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暴戾之氣。

“我知道什麼？”

“你……”

他都有老婆女兒了，而且還是那樣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女兒。

他怎麼可以？

“我怎麼了？”

楚慕寒將她的身體全部拉到自己的懷裡，逼著她跟自己對視：“說啊，我怎麼了？”

“我——”那刺眼的一幕，至今葉輕舟想起還會覺得心疼。

她幾乎要哭了。

“不說了？”楚慕寒捏著她的下頜，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陰沉：“你不說，那就輪到我說了。”

“你——”

“我說過了，這段關係，喊停的人，只能是我。絕對不可能是你。”

“楚慕寒——”

身體被抱了起來，葉輕舟想要掙扎，可雖根本不是楚慕寒的對手。

上樓，進門，她被楚慕寒扔在了床上。

身體彈了兩下，想起身，卻又被他壓制住了。

“楚慕寒，不要——”

“不要什麼？”

楚慕寒積了一肚子的火，他這麼久沒見她，她就一點也不想他？一來就說要跟他結束關係？

想結束，也要看他願不願意。在他沒有對別的女人產生興趣之前，她可別想著從自己手上離開。

“你現在說結束？我告訴你。晚了。”

“楚慕寒——”

她的聲音，被吻去了。楚慕寒不給她機會。

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掉在地上。她所有的反抗跟掙扎都是徒勞。

夜，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