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規就犯規。你自己昨天什麼表現，你自己不清楚啊？”

莫時走到了兩人面前，看向穆影笙的目光滿是讚賞。

“我這輩子啊，教了不少人才出來，可是你們兩個，真的稱得上是我最生意的學生了。”

他說這個話代表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就算是穆影笙已經有心理準備了，臉上依然忍不住就染上了幾分笑意。

她的五官明亮大氣，這一笑，讓人感覺辦公室都跟著亮堂了起來。

厲衍早就知道結果所以並不詫異。對上小丫頭的笑臉時，唇角跟著上揚了幾分。

莫時突然神情一變，臉上多了幾分凝重之色。

“阿笙。雖然你已經透過選拔。不過我還是提醒你。”

看著穆影笙臉上的笑收斂了幾分，莫時卻是真的心有不捨。

“阿笙，我們選擇從軍就是為了保家衛國。穿上軍裝那天起，就做好了準備隨時隨地奉獻自己，甚至犧牲性命。

你要進特種部隊是你的選擇，我身為你的老師，替你感到高興，可是我也要提醒你。這是一條無比艱險的道路。一旦做了決定，就再無頭的機會。你可明白？”

他教了穆影笙兩年，是真心為她考慮。這樣的一個人才，放在其它的地方，也一樣可以發光發亮。

但是她偏偏要選擇人帶最危險的事。身為她的老師，其實心有不捨。

“莫老師，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莫時在學校多年，教過不知道多少學生，看到穆影笙這樣，還是驕傲多過擔心的：“去吧。透過選拔的事，暫時不要對外說，免得他們說我們徇私。”

“是。”穆影笙敬了個禮，知道了答案又得到了厲衍的承諾，她快速的離開了辦公室。

只是一直走到外面才想起來，她好像還沒聽完剛才厲衍要她答應的，是什麼事？

莫時等穆影笙走了，才轉身看向厲衍：“真行啊，還真忍得住。我還以為你會第一個告訴她，她透過的人呢。”

厲衍神情不變，看起來十分內斂：“說或者不說，沒什麼區別。就算是透過了選拔，也不表示她馬上就能當上特種兵。後面還有訓練等著呢。”

“你啊。”莫時嘆了口氣：“我就不信，哪天她真上戰場了。你不會捨不得。”

厲衍沒說話，卻忍不住想到他在夢裡見到的那一座墓碑。垂在身側的手倏地緊握成拳。

……………………

第二天，選拔結果下來了。

穆影笙看著上面的通知單，毫不意外。卻依然難掩內心的竊喜。

她成功了。

“恭喜你，阿笙。”

“恭喜恭喜。”

丁雪薇帶著道賀，穆影笙笑了，轉身對上鞏向雪一臉沮喪的表情時，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向雪，你別這樣，下次還有機會的。”

“我知道。”鞏向雪明白，她的表現確實不算是最好的那個，這次人才這麼多，她過不了是很正常的。

“恭喜你啊阿笙。”鞏向雪長吁口氣，很快就又從這樣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還有美靜。恭喜你。”

他們三個，除了鞏向雪沒過，何美靜跟穆影笙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