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而且現在回去的話，她根本睡不著。

“你旁聽。”

“好。”穆影笙點頭，規矩她還是知道的，不過：“你竟然會塔國語？”

“我曾經去塔國出過任務。”

在那邊呆了半年，半年的時間，夠他學會當地人的語言了。簡單的對話跟聽懂對方說話，都沒有問題。

穆影笙點了點頭，她想起以前邱凝跟何美靜經常問她，還有什麼不會的。

事實上，她不會的東西很多，這會看到了厲衍，她卻覺得那些不會對他來說說不定是很簡單的。

“我其實是想問你，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厲衍看著她眼中的好奇，難得放鬆的靠近了她：“我倒覺得，關於我會什麼這件事情，你可以留著，慢慢的，一樣一樣去發現。”

穆影笙跟他對視，在他眼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微微一笑。

“好啊。我等著。”

………………

直升機返回了最近的軍區，停下來的瞬間，穆影笙讓安銳帶著其它人去休息。

尹素素可以休息，卻提議，她要參與審訊。

“別忽略一個心理學家的長處。有我在，你們可以事半功倍。”

事實上確實是如此，穆影笙沒反對。他們三個人，一起去提審金哥。

金哥之前捱了兩記，卻在他們押送他們的時候，已經醒了。看到突然出現的大批軍人，他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一直到被押送進了審訊室，他都還當自己是來做客一樣，完全沒有一點自己已經被抓了的自覺。

把他的手銬銬穩了之後，厲衍帶著穆影笙還有尹素素進了房間。

金哥看到厲衍幾個，這會，厲衍他們還穿著之前的登山服。他若是不說，別人也不會以為他就是那個蛟龍特別行動隊的隊長。

在金哥對面坐下，厲衍沒有開口，而是就這麼盯著金哥的臉。

金哥突然就笑了：“別看了，看也沒用，我什麼都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