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身就離開了。

走之前他又往走廊的方向看了一圈，沒有看到穆影笙的影子。她不見了。

應該是已經離開了。厲衍想，或許下次再見到她，他要跟她說清楚。

……

很平靜的夢，很平靜的清醒。

厲衍醒了，客棧的床跟行軍床比起來，柔軟得過分了。

他坐直了身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想著那個夢，卻是有些睡不著。

真奇怪，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一個夢？

什麼意思？為什麼他會夢到穆芊芊？而且穆芊芊還帶著那塊玉？那塊玉現在看，明明是穆影笙的？

而且他現在已經跟穆影笙在一起了，為什麼又會夢到穆影笙拒他於千里之外？

這根本不合理。

他又想到了之前那個夢。

腦子時有很多畫面，凌亂無比，卻拼不完整。而他非常討厭這樣的感覺。

他坐在那裡，整個人陰沉得可怕。

他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