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香玉吸了吸鼻子,嘆了口氣:“看我,說這些做什麼。上次在村頭接了個電話,是你們的人打電話來問的吧?”
“恩。”厲衍沒解釋:“阿姨,你丈夫跟穆州——”
“他們是戰友。”李香玉擦了擦眼角:“不光是戰友,還是關係不錯的戰友。”
“那你知不知道,穆州之前在哪工作?我的意思是,你的丈夫跟你提過嗎?”
“沒。”李香玉搖了搖頭:“據說,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男人救過他一次。他投桃報李,沒事經常會來看我們。他當時按分配,也不是在京市,我男人就問他,接下來想做什麼,他說他有事做,讓我男人不要擔心他。”
“因為都在京市,他沒事的時候,會來幾次,可是每次都是匆匆來,又匆匆去。”
李香玉似乎是在回憶,說得有些零碎。尤其是一些已經時間過去很久的事。要完全想起來,沒那麼容易。
“後來有一次,他來了,臉色十分難看。我們就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
穆影笙跟厲衍聽得投入,李香玉嘆了口:“他只說沒事,不過臉色卻很難看。那之後,他有很長時間沒有來了。直到他出事的前幾天,他又來了。”
“然後呢?”出事的前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穆影笙有些忍不住的開口。
“他給了我男人一個信封,就匆匆走了。後來我男人追出去,我那時孩子還小,要帶孩子就沒跟出去,等我男人回來,我就問他穆州找他什麼事。”
“他不肯說,只是捏緊了那個信封。”
“我問他信裡有什麼,他又不肯說,只是說我不懂。”
“阿姨,那信呢?”穆影笙的嗓音剋制不住的提高了一度。目光滿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