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多少。這要真的擦出點什麼火花來——”

“你想多了。”厲衍說得相當不客氣：“阿笙不會看上他的。”

“你又知道了？能進這裡的，可都是一流的人才。”

“一流也沒用。”厲衍要是這點自信都沒有，那他就不叫煞神了：“阿笙喜歡的是我。”

“我還就不信了。”莫時嘆了口氣，十分故意的開口：“雖然在軍校，都是女生，進了基地，也都是女兵。這阿笙是見的人太少。回頭我給他多介紹幾個優秀的軍官。說不定，她就會發現比你更優秀的人呢？”

厲衍眯了眯眼睛，側過臉正視莫時：“莫老師，我在想。下次見到師母的時候，我會記得告訴她。上次你說在我家跟我爸有事要說。其實是跟著呂師長喝酒去了。還有上次，你說要去外地培訓，其實也是喝酒去了。再上上次——”

“厲衍。我可是你老師。”莫時一下子就變臉了：“你這個臭小子。懂不懂尊師重道？”

厲衍勾了勾唇角：“尊師重道，學生自然是知道的。不過老師畢竟在軍校呆久了，這軍區有沒有更優秀的軍官，老師估計也不清楚了，是吧？”

莫時咬牙，他不就喜歡喝兩杯嘛。平時不讓喝，好不容易放個假，偷偷喝兩杯，還要被學生威脅，真的是夠了。

“是啊，我老了，這軍區有哪些優秀的軍官我不清楚。再說，論優秀，誰比得過你。”

莫時氣結，這厲衍的優秀沒人比得過，可這威脅老師的毛病，也沒人比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