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小徐或是公司裡其他的年輕女孩子和眾多老男們周旋。這種時候大多不需要女人們的大腦,而是她們美麗溫柔的微笑,或者只充做花瓶站在一旁就好。
得以喘息時,夏冬環視會場尋找何意軒的蹤影,卻並沒有發現他,只有Ada和幾個公司的主管們在聊天。
“何總出去了,”當夏冬上前去詢問時Ada這樣告訴她:“您有急事嗎?或許您可以打電話通知他。”
“謝謝,不必了。”夏冬告辭了Ada向會場外走去,這才想起她的手機似乎還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
沒有找到何意軒的同時,蘇曉曉也沒有出現在會場,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確定他們的車子是不是還在。依何意軒的脾氣,他無論是找蘇曉曉了結捐獻者的事,還是與她重歸舊好都不會選擇離開太遠。
通向地下停車場的電梯在偏僻的一角,夏冬在服務員的指點下來到電梯前,空曠的走廊裡,高跟鞋的聲音因為太過清晰而顯得突兀。再向前時走廊兩旁是密密麻麻的人工花木,有小溪從腳下的小橋流過。
“我不要!我不允許!”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花木後面傳來,是蘇曉曉的聲音。
“你不要!你不允許!?曉曉,為什麼事事都要以你的標準來判斷?”不出所料,這次的聲音是何意軒:“好吧,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記得我們曾經清楚地談過,一場相遇而已,離開了洛杉磯一切都結束了,你,我,我們的一切關係,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結束,為什麼你還不明白?”
這是在做分手前的最後一次攤牌嗎?夏冬止住了腳步。
“我不明白,不明白!”蘇曉曉的情緒顯得很激動:“你對我說過的話為什麼轉眼就可以改變?你說過你愛我,說過如果可以,我們會一直在那裡生活下去,你承諾過,就永遠不許反悔。”
“我把這話當成你對我逢場作戲的誇獎。”何意軒的聲音平靜而無情,帶著無法掩釋的不耐煩:“曉曉,你是成年人了,有些話真的要我說明白?”
“該說的你都說過了,何意軒,你對我說過的傷害的話已經夠多的了,”蘇曉曉的聲音低下來,可卻聽著更加堅定:“我不是你以前交往過的女人,傷害了我,還要全身而退,永遠不可能!”
“那你要怎麼樣?殺了我嗎?!”何意軒的聲音憤怒起來,在寂靜大聲道:“如果殺了我能讓你放過我,現在就殺了我吧!”
蘇曉曉低聲哭泣起來:“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好吧,我想說的話都說過了。”憤怒過後何意軒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我再強調一次,不許再找夏冬的麻煩,不許再幹預我的事,不然……你最好也不要逼我……”說完,他沒有再看她,轉身大步離開了。
真是一出實足的愛情悲劇,女人的愚蠢痴情與男人的理智與無恥表露無遺,看到自己婚姻的破壞者被拋棄的場面並沒有讓夏冬有任何的快感,反倒讓她感覺胸口被堵得無法呼吸。
“誰在那裡!?”夏冬離開的腳步聲顯然引起了蘇曉曉的注意。
第 27 章
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蘇曉曉的面前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可是夏冬卻無法逃避,於是隻得轉到花木的另一側。
“是你?”蘇曉曉的聲音帶著驚訝,可既而卻轉為尖刻的憤怒:“你是來嘲笑我的?你和他串通好了是不是?你們,你們兩個……”
“我無意嘲笑你。”夏冬冷靜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低低響起:“一直以來嘲笑你的只有你自己,無論你如何爭取,何意軒都永遠不會只為了一個女人而停留,這一點你想必已經體會到了,仇恨我又有什麼用呢?何意軒依舊是何意軒。如果連這些都不能容忍,得到他以後,你不過只是第二個我而已。”
沉寂在兩個人之間漫延,直到夏冬轉身準備離開時,蘇曉曉的聲音才再次響起來:“我永遠不會成為你,意軒會愛我,只愛我一個人,我們走著瞧!”
夏冬腳步微滯,沒有轉身,燈光在她線條清晰的臉上投下無奈的陰影:“我祝你好運,蘇小姐。”
年輕真好,可以肆意,可能拿青春賭一份感情,就算失敗了,不過是再爬起來而已還有得是時間。夏冬知道自己已經賭過了一次,而且一敗塗地,激情與愛情都在歲月的打磨中變成了灰燼,對於她來說,理智往往比毫無來由的感情更加可靠。
何意軒這時已經走進了會場,夏冬沒有追到他。康浩楠在和眾人周旋,□乏術。程輝遠站在遠處沉默地喝酒,方美媛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邊,時不時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