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山莊中燈火通明,可穿過後院的路上松柏卻擋住了燈光,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面前擋住了吳燁等人的去路。
“什麼人?”吳燁喝道。
黑暗中,只看到香菸的一點光亮,繼而卻一閃而逝,何意軒的笑聲響了起來:“吳老闆,連我也不認識了?”
“原來是何總,”吳燁放下心來,冷哼道:“滑雪場在前面,何總怕是走錯路了吧。”
何意軒也不急,將手中的香菸掐滅,這才不急不緩地道:“我找的就是你。”
吳燁聽見這話已知不妙,卻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何意軒,只得道:“吳總,我們一向合作愉快,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您擔待。”
“好說,”何意軒笑道,一縷月光撒下,竟將他一向儒雅的面容映得有些冷俊:“吳總似乎對我的家事十分關心。”
聽了這話吳燁假笑了兩聲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夏冬,何總,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可是離婚了啊。”
“沒錯。”何意軒也不惱,只是看著他:“可她一日沒有嫁給別人,就還是我的女人,得罪了她便是得罪我。”
吳燁此時才算明白了幾分,見何意軒今天怕是不肯甘休,於是嘿嘿笑了兩聲道:“何總是文明人,咱們有事好商量,夏冬既然是何總保的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看在您的面子上,以後我就讓讓她也沒什麼,何總這麼斯文的人總不會親自追究吧?”
吳燁這話說的可算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雖然不得已說了軟話,卻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同時也也希望何意軒能自恃身份,不會真的動手教訓他。可世間的事總有意外,若是以往,何意軒自是不屑與吳燁這樣的無賴動手,可是夏冬剛剛的堅忍的表情卻讓他忍無可忍,似乎只有打一架才能發洩心中的怒火。
吳燁見何意軒不說話,只當他同意了,於是竟伸手去拍他的肩膀:“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動氣?何總……”他還想再說什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