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愉快,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他拉住她的手,看著她,“欸,如果我說我想吻你那張伶牙俐齒的嘴,你給不給吻?”不同於以前交往的女子嫣紅的朱唇,她淡淡的唇色對他更具有吸引力,很想品嚐那單薄的唇瓣吻起來的滋味,是否跟他想象中的一樣美好。
“給,”她翻翻白眼,這傢伙老是這麼輕浮隨便。“給你一拳,要不要?”
“如果吻你的代價是一拳,倒也……挺划算的。”
見他陡然傾過臉來,她駭了一跳,慌張的伸手就摀住他的嘴。
“喂,你別鬧了哦。”
曲揚風探出舌舔著她的掌心。
“啊——”她低呼一聲,連忙縮回自己的手。“好惡哦,原來被賴皮狗舔到的感覺是這樣!”
“欸欸欸,你給我說清楚,誰是賴皮狗?”
木華扮了個鬼臉。“吃飯啦,不跟你鬧了,賴皮狗。”說完笑盈盈的奔進飯廳裡去。
人要趁還能笑的時候,盡情的歡笑——
笑臉永遠比哭臉美。
幸好下午來了幾位附近的鄰居,大家一起幫忙,沒多久就將該修補的木窗和屋頂補好,木華才能勻出空檔來醫院回診。
曲揚風硬要陪她來,拗不過他,不過她只肯讓他載至門口,所幸一來就遇上陪妹妹來探病的林玉詩,這才省去她還得費心想法子支開他,留下兩人在外頭寒喧,她快步的進了電梯,來到十樓。
在診療室被楊醫生叨唸了一頓,下樓來,那兩個人的話還沒說完,她已約略的窺出曲揚風的耐性似乎用罄,吊兒郎當的神色裡多了幾分厭煩,而林玉詩臉上卻仍一片痴迷,纏著他不肯放,看來她真的是很鍾情他呢。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還在思忖著該不該這個時候過去打擾兩人,就見林玉詩走了過來,滿臉酸氣的嗔問——
“木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明明就是我先跟揚風在一起的,你為什麼要橫刀奪愛?”平時嬌嬌怯怯的人,一旦盲目起來,霎時化身為母老虎,伸出她的利爪,揮向覬覦她獵物的人。
“呃,你誤會了,我沒有橫刀奪愛,我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