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不敢拿三千清幻流的基業開玩笑!”
清木長吐了口氣,眼神陡然一冷,喝道:“老夫就馬上處決了叛徒,然後與諸多同道商議大事,想必殺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叛徒的這點時間,大家會給老夫的吧?”
聞言,飛雲淡淡笑道:“懲罰的時間的,當然會留給你,但殺。。。。清木,懲罰一下過後,把人交給我劍宗吧,而且,是要活的!”
“飛雲,你什麼意思?”清木頓時冷聲喝道:“我三千清幻流的私事,你也要管?難不成,以為擁有了無上劍體,你劍宗就可以為所欲為,不將這北域同道都放在眼中了嗎?”
飛雲擺擺手,道:“別扣那麼大的帽子,秦新月與劍宗是什麼關係,在場諸多同道,想必都有所耳聞,更說的難聽一點,如果她不是你三千清幻流曾經的門人,就憑你們這個舉動,老夫可以認為,你們是在挑釁劍宗,我劍宗,從不畏懼任何挑釁!”
“清木,面子已經給你了,要或不要,那也隨你的便!”
話語之中所蘊涵著的絲絲威脅之意,令得在場所有人目光皆是顫了一下,劍宗這是,要對三千清幻流發難了?
“飛雲!”
清木似怒極:“別以為我三千清幻流如今實力大減,你劍宗就可以趁機來踩上一踩。。。。”
這話沒說完,飛雲已是笑道:“清木,有一點你搞錯了,我劍宗只想將秦新月活著帶離這裡,並不是想與你們為敵,若我劍宗,連親家都是保不下來,只怕會給人嘲笑吧?清木,為了保全我劍宗的面子,還請你手下留情。”
“你若答應,老夫代我劍宗之主答應你們,三年之內,有任何人膽敢挑釁三千清幻流,便是與我劍宗為敵,這樣的保證,不知道清木你滿不滿意?”
清木雙眼頓時為之一亮,以三千清幻流如今的整體實力,如果有了劍宗為盟友,哪怕只是三年時間,也足夠自身休養生息。
所謂的一個叛徒,能換回一個強大的盟友,別說是現在,就算沒有損失實力之前,清木都求之不得,沒有誰的性命,能比勢力的存亡更加重要,包括他清木在內。
清木很想答應下來,然而,早在此之前,三千清幻流已經。。。。劍宗固然可怕,卻也僅在北域地界而已。
一想到這裡,清木眼神中的閃爍,迅速化成了前所未有的堅定。
北域大會是因為什麼而召開的,清木最是清楚,而今大會還未真正開始,已經喪生了眾多頂端高手,這個損失。。。。“飛雲大長老,如果本宗不答應,是否,你劍宗就會因為這個藉口,而對我三千清幻流宣戰呢?”清木冷冷問道。
聞言,飛雲輕輕嘆了口氣,緩緩的揚身站起,看著清木,語速極慢的說道:“老夫說過,劍宗從不畏懼任何挑釁,問你清木要人,也只是為了保住劍宗的面子,僅此而已。若是清木宗主不願給劍宗這個面子,而讓劍宗在諸多北域同道面前丟了面子,那說不得。。。。”
“劍宗就要向你三千清幻流討教一下,免得諸多同道笑我劍宗,連親家被人抓走了,也可以無動於衷!”
一字一句,都清晰的傳進了在場所有人眼中,令得他們不由暗罵和感嘆,不愧是老狐狸,一番話,說的這麼有水平,讓人以為,這不是劍宗在找麻煩,管別人的私事,而是為了劍宗面子迫不得已!
而隨著這番話的響徹,一身青袍,在他人眼中看起來,猶若耄耋老人般的飛雲,陡然,一股極端霸道的凌厲,猶若劍鋒出鞘,狂風般,湧動在空間中。
當那無匹鋒銳劍氣,在虛空中蔓延之時,無數人清晰看見,堅固的空間,頓時有著支離破碎之感,彷彿馬上便要崩潰似的。
與此同時,在那幾近崩潰的虛空正中心,有著淡淡紫芒閃爍,而後凝聚,一柄虛幻劍身,緩緩化形出來。
“本命神劍!”滿場在驚,都是沒有料到,這才剛剛開始,劍宗大長老,就已經釋放了本命神劍,這那裡是要與清木來普通的戰上一場,分明是要搏命了。
面對著這樣一幕,在眾人震驚的同時,許多人心中,也是有著濃烈的期待,劍宗大長老與三千清幻流宗主大戰的場面,平常可不會見到。
尤其,這倆大勢力一旦真正交惡,那麼,也就有了混水摸魚的機會,特別是對其他幾家一流勢力來講,這更是他們所願意見到的。
劍宗擁有無上劍體,無人懷疑,要不了幾年,等到那個天才少女真正成長起來,劍宗之威,只怕可以橫掃整個北域地界,沒有那個勢力願意見到這個結果。
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