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可以選擇打出去,但即便是傭兵,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也不會採取這種笨辦法吧,而且就憑你們兩個,要靠打的離開似乎也辦不到。”
月凜滿不在乎地輕哼一試一下……至少你們這些人對我還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月凜此時儘可能地在扮演著一名傭兵的角色,傭兵雖屬浪人,但向來自傲得很。他們是不會無故屈從於任何國家的任何人,想要指使他們除非是以委託的方式。否則他們可以對任何人不屑一顧。
因而對於奇邢的這種要求,絕大多數的傭兵都不可能輕易答應……也只有如此,奇邢才不會對他們地身份產生懷疑。
“你們的委託需要離開容國吧,靠打能一路打過邊境不成?”
月凜神色一暗,握著劍的手稍稍一重。過了一會兒才放鬆下來。“現在人你已看到了,是不是你們要找的。該有數了吧。”
奇邢此時暗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傭兵難纏。事實上也確是如此,但好在那兩人還算有所忌憚。不然的話,恐怕也沒那容易讓他們鬆口。
他再次轉頭看向正靠在床背上的女孩,無論是年紀還是髮色或瞳色都與告知給他的比較象,也不知道到底是與不像,對照著火瞳再次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一時好奇間,火瞳伸過頭去撇了一眼……除了能夠看出畫著的是一個女性外,她實在看不出來這上面的和自己到底還真像是她原本地那個世界,那些個對古人的古畫像……除了衣服,髮型和鬍子外,看著幾乎就是同一個人,看來古代地畫風和這裡的還真是很相似呢。
火瞳偷偷吐了吐舌頭,靠這個就想來抓她?難怪月凜一點都不著急。
奇邢看了大半天,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把畫像遞還給了副官。“看來還需要再等一會兒……在此之前,請把官府發予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