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又詭異，等一根菸吸完後，鳳景琛翻出被仍在角落的一張名片，捏在手裡很久之後，才輕輕展開，看著上面的名字，他的眼中騰起一陣厲色，最後，照著名片上面的號碼撥了過去，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喂，哪位？”

男人沉穩的聲音透過無線電傳來，並沒有因為電磁干擾而改變多少，依舊像他的人一樣，帶著點蠱惑人心的味道。鳳景琛眼神冷了冷，沉默了幾秒，低聲開口，

“杜總，是我。”

那邊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著這個聲音，接著才試探道，

“鳳總？”

鳳景琛將手裡的名片丟在一邊，站起身，道，

“杜總，下午有時間嗎，我請你喝杯茶。”

那邊人低笑了兩聲，聲音穩穩道，

“鳳總是為了報紙上的事嗎？”

“杜總聰明過人。”

鳳景琛冷笑。

杜行止像是沒有聽到他話裡的嘲諷一樣，聲音依舊溫和，在鳳景琛耳中，甚至還帶上了些示威與奚落。

“鳳總，如果我說那一次並不是意外，你覺得怎麼樣？”

鳳景琛周身的氣壓猛地低了下來，拳頭在桌角上按出一個痕跡，他的聲音泛著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杜總覺得我會怎麼樣？”

“鳳總真是說笑，我怎麼會知道你要怎麼樣呢，我很忙，鳳總的茶我怕是無緣喝了，但如果是蘇小姐，我自然樂意奉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