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道。原來那俊朗少年叫琴墨,名字倒是有點女性化。
“嘿嘿,小子,只能怪你命苦了!”琴墨悠閒地繫上腰帶,向韓雲逼來。韓雲一步步向屋門退去,眼珠一個勁地轉。
“嘿嘿,別想打什麼鬼主意,不管你信不信,你今天是必死無疑,嘖嘖,這黑黑壯壯的,就是不知傢伙管不管用,明月師妹,你想不想試試,嘿嘿!”琴墨嘿嘿地道,笑得極為猥瑣下流,看來這明月師妹平時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藍衣少女面色黑了下來,冷道:“馬上殺了他!看到這垃圾我就想吐!”
“黑小子,那你去……”
“去你大爺的!”琴墨那“死”字還沒出口,韓雲柴刀已經帶著風聲砍向琴墨的脖子。韓雲已經把身體協調到極點,那一刀可以用快、準、狠來形容。韓雲曾經就是這樣一刀把一頭野豬的腦袋給砍下來的,人被逼到絕境時,那求生的本能往往能爆發出超常的能量。韓雲很滿意這一刀,這一刀是他迄今為止砍出最凌厲的一刀,那速度氣勢如神來一筆,韓雲甚至覺得琴墨的臉跟那野豬的臉重合了。
可是韓雲自認為必殺的一刀看在琴墨眼中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臉上一愣之下還來得及現出嘲諷的神色。韓雲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在藍衣少女明月的一聲冷笑中,劍光一閃。
叮!
琴墨的頭並沒有像野豬頭一般掉在地上,反而韓雲的柴刀只剩下刀柄握在手中,那刀身遠遠地飛了出去,韓雲呆若木雞。
“小子,倒有幾分潑性,去死!”琴墨劍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