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缺點啦。”趙寬呵呵笑說:“還有什麼未必是缺點?”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吳耀久毫不厭煩地說:“功夫練得太高對這個世界其實沒有並什麼好處將心念稍微分到別的地方去說不定是個更好的選擇。”
這句話趙寬可總不懂了馮孟升與吳耀久聊過此事他明白吳耀久的觀念幫腔地說:“簡單一句話若不是有人功夫練這麼高賀如半島也不會淹這兩次水。”
原來是這個意思趙寬難得的收起笑容思索起來不過手與嘴巴卻沒有停下動作依然是大口吞嚥、大快朵頓。
馮孟升見趙寬不再有意見他轉過頭接著問:“那你剛剛說什麼東西不簡單?”
吳耀久一愣訝異的望著馮孟升說:“你沒注意到?那短絃琴一撥能出如此嘹亮的聲音除了內力過人之外怎麼能辦得到?那小女人功力不比那個萊軍長低多少。”
這麼說起來說不定自己還不如琪羅安了?馮孟升一愣之間心中暗自轉念該好好拿那本雪魂心法瞧瞧不能中斷了練習。
兩人對話之間加快了度的趙寬再度把桌前的食物吃乾抹淨也不知道剛剛那問題地想清楚沒有。趙寬打了一個飽呢說:“好啦孟升去付賬。”
馮孟升一面起身一面瞪了趙寬一眼說:“你再這麼吃沒過多久錢就會被你吃光的。”
趙寬呵呵一笑拉著吳耀久說:“別理他我們先出去。”
兩人踏出店外趙寬突然望著吳耀久笑說:“你怎麼不先回皇都?幹什麼陪著我們東奔西跑?”
吳耀久一愣低下頭思索了起來彷佛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趙寬見了不禁好笑這傢伙必定是腦袋有問題他正想叫吳耀久當自己沒問過的時候馮孟升已經結完帳出門一向瞪著趙寬念:“你居然能吃掉五百多無幣十萬元能吃幾次?”
“五百多?”趙寬眼睛瞪大說:“真的假的?”趙寬除了愛吃之外其實也頗節省。
“是啊。”馮孟升吐了吐舌頭說:“這裡東西好貴單是你喝掉的果汁與牛乳就花了一百多。”
“呃……”趙寬抽了一口涼氣說:“那還是一路打獵好了。”
馮孟升正想繼續數落卻見吳耀久在一旁若有所思他不由得皺眉說:“他幹什麼?”
“呵呵……”說到這趙寬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正想解釋卻見吳耀久已經一臉豁然開朗抬頭說:“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馮孟升狐疑的問。
“我為什麼跟著你們。”吳耀久哈哈笑說:“因為你們很有趣比皇都的人有趣多了。”
這不像是個聽起來很舒服的理由。趙寬與馮孟升兩人對視一眼終於決定不理會吳耀久馮孟升先說:“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分頭找還是一起問?”
“還是一起找吧。”趙寬說:“剛剛那個方家十三少不是說這裡有點狀況?在一起也有個照應。”以趙寬現在的功力區區長街的另一端想聽自然是聽得清楚。
“你也聽到了?”馮孟升點頭說:“那我們就在這兒找個三天若是都沒找到我們再往西找過去。”
“為什麼說三天?”趙寬眨眨眼突然說:“你想去看那樂團表演對不對?”
“這……”馮孟升俊臉難得的紅了紅說:“見識見識也不錯嘛。”
“你這見色起心的傢伙。”
“我……你這死胖子。”
“你這色胚。”
“呃……”
兩人自顧自地吵起架來可把吳耀久冷落了吳耀久連忙湊進去說:“為什麼不理我?你們真的很有趣啊。”
你才有趣例。馮孟升瞪了吳耀久一眼沒好氣地說:“要幹苦工了走吧。”
“什麼苦工?”吳耀久莫名其妙地問。
“沿路問啊。”趙寬愁眉苦臉的介面說:“找到那死心眼的丫頭非得打屁股不可。”
“嗯……”吳耀久想了想說:“對了你覺得她到底為什麼死心眼地找過來?”
“你吵死了!”趙寬叫了起來快步往前溜。
一旁的馮孟升倒是忍俊不住向著吳耀久點頭笑說:“問得好問得好。”兩人望著前方有些狼狽的趙寬背影忍不住相對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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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元五三o年十一月十四日問了三天走遍大街小巷的餐館與旅社趙寬雖盡力描述著班繡蓉的容貌卻依然一無所獲。當日下午在馮孟升慫恿下三人總算到了耳母城市中心大廣場參觀姚家樂團美克分團的歌舞大會。
在趙寬堅持下三人買的票是最次等的一種